第101章 解放长沙城(1 / 2)

“月儿,这瓶子的封印你会用吗?”

月儿接过玉瓶,感受着瓶身的符文,接着点点头说:“没问题!”

姒启有对猎魂说:“待会冰龙出现,直接把他炸成碎片!”

果然大概不一会,巨大的冰龙重新凝聚起来,不过此刻的冰龙身上的冰块满是冰裂!

似乎灵压已经衰退到了极点!随着炮声的响起,冰龙这一次彻底成为了碎碎冰,无数的冰块落在湿地里。

碎片中一丝白色的影子窜逃而出!

四月见状,端起玉瓶闭着眼睛用灵力去搜索……

突然她好像抓住了什么,意念身动朝着丛林深处飞去;

很快四月看见一只疲惫的小企鹅从冰龙头的冰块中钻了出来,煽动着翅膀准备向远方逃跑;

四月举着玉瓶掐诀念咒,玉瓶似乎有了感应朝着小企鹅追上去,那疲惫的小企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玉瓶吸入其中。

四月收回玉瓶,转身往回赶,并将玉瓶交还给了姒启;

姒启也不客气,他准备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冰灵?

看上去是一种无机物的生命体,它有自己的思想,这对于前世的地球来说可是震惊世界的发现,毕竟常规的生命力头是碳基生物,这冰灵的成分看上去就是冰块组成的,冰块怎么能成为一种生命体呢?得好好研究一番!

很快就到了打扫战场阶段,这一次几乎全歼了所有的修仙者!

姒启吩咐将他们的尸体就地掩埋,作为破坏森林的养分的处罚!

而这些修仙者身上的纳戒,自然全部落在了姒启手中。

姒启将纳戒中的财宝分了一部分给了士兵,一部分交给花老将军献给陛下作为战争的费用!

其余的灵丹妙药和灵石全部都交给了四月!

而四月也毫不客气的接下了超级多的战利品,这些战利品恐怕就连姞龙王子都没有拥有过如此多的资源,毕竟是万兽门这种大门派旗下的长老和弟子,他们的收藏怎可能不丰厚!

关于兽王的消息,乐瑶经过严刑拷打下!兽冰真人的元婴终于说出来了他的下落,兽王确实被押运回白虎国,不过不是白虎国皇室,而是万兽门!

得到这一消息的乐瑶和老熊显得十分的沮丧,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打败了入侵者,但是却发现兽王大人不在这里;

不过姒启也承诺,一旦收复九州!就开拔大军去拯救兽王,这让乐瑶和老熊不由得好受一些!

当然乐瑶也不是没冲动的想现在就去白虎国,但是那可是万兽门啊,他们刚刚接触的只是二长老和三长老,人家上面还有掌门和更高级别的守护者,以现在的实力前去要人就是找死!

只有在收复九州过程中不断去发育,提高工业科技水平,才能拥有和白虎国真正对抗的实力!

毕竟目前花费一年多的时间从蒸汽时代步入内燃机时代再步入电力时代,花费了一年的时间走完地球人类百年历史,但是那也仅仅只局限于军工相关的领域,其余的科技领域还几乎都处于空白很大,如果要发动大规模的报复战争,那么如今的青龙国还是不够格的。

毕竟白虎国是南域老牌修仙帝国,元婴期的数量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很多!

姒启要打造一支近代军队,信息的快速传达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姒启准备回去后发展无线电技术,让部队与部队通信之间不再那么困难。

而且无线电技术一旦出现,就代表着青龙国拿到了信息时代的门票!

也就是第四次信息工业革命的钥匙,而信息化就意味着生产力将得到的巨大提升。在信息化过程中工厂与工厂之间减少了沟通成本,沟通成本的减少就意味着生产力的精度和效率大大提高。

不过这些都是一步一步的来,工业的发展需要时间,一句话给文明以岁月。

在修仙世界,如果没有仇敌的寻仇,那么对于生命漫长的修仙者来说,时间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当云梦泽一切恢复了平静,但是烈火依旧没有停止燃烧。在乐瑶的帮助下,四月操控着冰灵企鹅控制冰水,在众人的努力下一同将这场恐怖的森林大火扑灭了,这是人类与灵兽之间的第一次合作!

此时此刻在不远处的南方长沙城,没有人知道一夜之间云梦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剩下的,就是收复这座南方大城!而这一切自然也在姒启的计划之……

一周后……

在长沙城外的官道上,一辆辆装着各种灵兽的马车朝着长沙城缓缓驶来,其中为首的是一名骑着大熊灵兽的女性修仙者,她的身后都是一群穿着各种道袍的万兽门弟子。

城门口的官兵上前询问,那女子一声举起万兽门的长老令,并且不吭直接丢出一锭银子,那官兵见女人高傲的神色便不敢说什么,只得传令打开城门。

随着城门,一辆辆马车驶入带着城郭的长沙城。

此时此刻的城内无数的房屋被推倒,一摞摞的笼子里装满了无数的灵兽,这些灵兽分为食肉和食素两类摆放,这些灵兽不断的发出哀嚎。

有的性子烈的灵兽开始撞击牢笼,时不时会有人上前来拿出带倒刺的皮鞭抽打它们,试图让这些灵兽安静下来;

在笼子的另一边,是一座肉类屠宰场。当女人靠近屠宰场时,发现里面不时传出人类的惨叫哀嚎的声音,那是一种绝望痛苦的哭声……

不一会,就有万兽门的弟子从屠宰场中用手推车推出一具具人类的残肢断臂,他们将这些残肢断臂丢给食肉类的灵兽;

而灵兽中低阶的灵兽开始大快朵颐的吃起来,其他高阶的灵兽他们对于人肉充满了嫌隙,甚至会对喂养之人露出不屑的目光,那是一种对同类相残而不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