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梅多少有点儿心虚,也知道陈建民对她的利用?有点儿生气?。
所以,被抱住后,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也就随他了。把头靠在他肩上,闷闷地说:“你有啥想问的就问吧,不要憋在心里。”
“嘿嘿,”陈建民搂着她略有些僵硬的细腰,稍稍扭头,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耳垂,说:“咱们跳个舞吧。”
刘晓梅身体抖了一下,心说哪有这样跳舞的?
陈建民却不管那个,带着她慢慢地移动着,这过程当然不会特别平淡,搂着刘晓梅的一只手悄然下滑,落到?挺翘之处?就不动了,把她往自己身上紧了紧。
见她的身体更僵了,这才问道:“你从一开始就想脱离王文胜的纠缠,是吧?可是在你几次拒绝的情况下,王文胜还是不放过你。你们又是同事,你不好把事情做绝了,所以,就想到了利用我来让他知难而退。我没说错吧?”
陈建民感觉跟老师这样的人处的时间长了,自己的文化水平都有明显提升了,说话都文绉绉的了嘛。
刘晓梅不出声,搭在陈建民肩膀上的两只手往他身后挪了挪。
“好啦,你不承认也没事,反正咱俩是对象,还是订过婚的,理论上来讲,算是没住到一起的两口子,所以,我有责任赶跑王文胜。就是吧,你这算计的态度让我很不爽,心里憋屈,该咋办?”
刘晓梅仰头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最后,闭上眼睛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很不自然地扭头说道:“建民,我承认是利用了你,但就像你说的那样,咱们再过几个月就结婚了,这件事情不也是?你应该做的吗?”
陈建民心说,应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
他那只不是特别听他指挥的手,已经从丘陵上一路往下,奔着……而去……咳,咳,他也不想的,可是心里憋屈嘛,总得干点儿啥才行。
刘晓梅明显地颤抖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两手撑住陈建民的肩头,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陈建民知道这是自己的动作有点儿过火了,可能是吓到?她?了,马上收手。他这人吧,就有这点好,能屈能伸的,却也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开刘晓梅。
那只不听话的手在刘晓梅停止挣扎后,转战到了?前面?。还贴着?她的?脸说道:“晓梅,你不觉得咱们未婚夫妻间的关系有点儿紧张吗?所以吧,还是要加强交流的。”
刘晓梅这一次不挣扎了,认命般地伏在他的肩头上,眼角瞄着陈建民那只大手?隔着?粉色毛衣作怪,又眼看着滑到毛衣下摆处,一步步地钻进去,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原本以为的难受情况并没有出现,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口向全身弥漫开来。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反正不难接受就是了。
所以,她慢慢地放松了。
陈建民偷偷地咧开了嘴,这第一步就做得?就不错?,收效良好,不枉他憋屈一把,既然如此,那就得再接再厉了。
他慢慢地凑近刘晓梅的耳朵,从触碰到亲上去,花了不少时间,但是吧,这也是值得的,因为他第一次看到老师的耳朵红了。
得到鼓励的他,最后终于亲到了?柔软嘴唇?上……在循序渐进的攻势下,刘晓梅很快就放弃了所有挣扎,小脸也红起来了。
等陈建民拥着她到了炕上,手伸向她的皮带,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刘晓梅气喘吁吁地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不行,我来?事了……过两天的,我去你们村里,听话,啊。”
陈建民那心情啊,咋说呢?一落千丈!不,万丈应该是有的,刚才他就察觉到好像不太对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一晚上,他从炕头滚到炕梢,到早晨醒过来时,又滚回了炕头。
生活不仅仅有苟且,还要卖衣服。
昨晚上获得的成功,让刘晓红同学兴致高昂,为了进一步扩大战果,吃完早饭就把姐夫同志强拉硬拽着去练摊了。
于是乎,月亮泡子北侧供销社门口就出现了一对男女,在自行车上搭满了裤子,又把漂亮的小发卡夹在一根根的麻绳上,挂在车把上,至于女士内衣啥的,都装在大提包里,来女顾客了才会神神秘秘地拉到一旁给人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