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儿的话声音特别小,听得佟玉兰全身都颤抖起来,“能……能行吗?”
“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陈建民抱着她下了地……
这一夜的体验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很特别,也让他们睡得特别沉,到了早上八点钟还没醒。
来给他们送饭的韩瑶进院就看到周文在给马喂料,便随口问道:“周哥,建民哥起来了吗?”
“啊……”周文咧开大嘴笑了笑,似是而非地答了这么一个字。不然叫他咋说吧?他昨晚是喝醉了不假,可是半夜渴醒到外屋找水喝的时候,都听到了啥呀?
那小动静……嗯嗯,不能想不能想。
这一次他算是知道了村里那些风言风语是咋?来的?了。不过,这事儿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人家陈建民这一次不光给了他五块钱的车脚费,还给他家买了不少年货。
这么好的人,身边儿多几个女人咋?地?啦?不挺正常吗?有能耐你自己也划拉去呀。
韩瑶小脸?皱?成了一团,周哥这句“啊”是啥意思?她咋就没明白呢。
直到她进了西屋找一圈没找到,想着她那个娇小的玉兰姐好像也没看着,就敲响?了?东屋的门。
结果,来给她开门的是她的建民哥。
“不是……你?”韩瑶探头往里看了一眼,没看着佟玉兰,炕上只有一个小身影藏在被子玉兰姐还没醒吗?”
“快,快来吃饭吧,看我给你们做了啥。”说着话就往外拽陈建民。
脸皮厚如陈建民,也难得地感觉有点儿不自在了,讪笑着回去把自己的棉袄棉裤抱出来去了西屋穿上。
韩瑶那双清澈的眼睛眨得更快了,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进西屋悄声问:“建民哥,你睡到玉兰姐那屋了?”
陈建民头大不已,心说小祖宗啊,这事儿有必要追根究底吗?
“呃……我棉袄棉裤昨天有点儿湿了,对,就是有点湿了,东屋的炕比较热,我把衣服放那儿炕一下,瞅,现在穿着可舒服了。”
“那倒也是,”韩瑶同学表示他这么做是对的,“尤其早上起来的时候,能穿上热乎衣服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怕越说越漏,陈建民转移话题:“那啥,我们年前还会送蘑菇过来,这一次再送可能要多出不少,你看看能不能多跑跑,照着六百斤的样子?片外订??”
“六百斤?”韩瑶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没问题,再过一个星期就是腊月二十七了,正好赶在年节前,好卖得很。”
小姑娘信心十足。
这两次帮着卖蘑菇可是让她挣了不少钱,她跟弟弟的学杂费凑齐了不说,还能好好地过个年,更让她开心的是,她爸的赌债被勾销后,那老头好像有点儿要改邪归正的意思。
今天早上这饭就是他做的。
想想年前还能挣一笔钱,她就开心得想笑。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位大哥哥给她带来的,她感觉陈建民不光是她的恩人,还是她的福星……嗯,要是一辈子都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就好了。
陈建民哪里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吃完饭,跟佟玉兰坐进了周文的马车,慢悠悠地往回走。
心里还在琢磨,下次再来时,该给老丈人家送点儿山货了。那小老头对他挺好的,作为准女婿,过年必须表示一下。
刚走到一半路,就见前面开来了村里唯一的一辆手扶拖拉机,开车的?竟然是村长周明山,看到他们之后,停下车,满脸焦急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