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没问题了。
可为啥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拧开手电筒照到?自己?的线衣上,终于找到了不对劲儿的根源,这里有一片?可疑的?干涸痕迹……她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恶心,真恶心!
一秒都没等,就把线衣线裤全都换掉了,本来打算扔的,可是想想这套穿着特别舒服的衣服的价格,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扔到地上。
熬到七点半,起来穿上衣服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地上的线衣线裤拿去洗。
刚进外屋,正好陈建民打着哈欠从西屋出来,眼神瞄到她手上的衣服,咧开嘴笑着说:“咦?还是你们当大夫的人干净啊,一大早就要洗衣服。”
“你……”李艳丽气得哆嗦,指着陈建民就说,“你还有脸说这话,这是啥?”
说话的同时,举起了手里的衣服。
“啥呀?我也没有这种色儿的衣服啊?是你的吗?”陈建民装傻充愣的本事可不是盖的,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
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儿打鼓的。
昨晚,他没忍住,把人家的衣服给弄脏了。
“你把鼻涕都抹到我衣服上了,恶心不恶心啊?”
这都什么习惯?往人家衣服上抹鼻涕!
李艳丽知道自己这么说有可能会暴露出梦游到人家屋里的事,但她现在已经快气疯了,也就顾不上了。
陈建民听了她这话,心头暗笑,脸上却露出震惊的表情,“咦?李大夫,你可得讲点理啊,你昨晚上怕耗子折腾了我半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再说,你咋就能确定那是我的鼻涕?没准儿还是你的呢。”
咋确定?
李艳丽当时就蔫了,是啊,她就算能确定,可是不能说出口啊,不然,她梦游到人家……唉,算了算了,就当被狗舔了一口,不疼,恶心而已。
她很快就安慰好了自己,闷头洗衣服。
……
在带领全村人种蘑菇这件事情上,周明山比陈建民预料得更积极,没到八点半,就已经来到了护林点儿。
进了西屋看到陈建民和一位长相艳丽妩媚,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女人一起吃饭,给他惊得差点儿就被门槛儿给?绊倒?了。
“哟,明山叔,这不年不节的,您老咋还要磕头呢?”
陈建民开着玩笑从炕上溜下来,热情地把他让到了炕头位置坐下来,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态度非常好。
李艳丽则不然,冷冷地瞄了一眼不时地看向她的周明山,“啪”地一下就把筷子摔在炕桌上。
周明山打了个激灵,连忙收回视线,开始说正事儿:“建民侄子,我这两天没琢磨别的,光是寻思你说的那事儿了,我觉得这事儿相当靠谱,就来找你了,跟你合计一下咱们下一步该咋办?”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角又瞄到了李艳丽。
倒不是他对这个漂亮姑娘动了啥歪心思,而是想确认一件事儿,因为他昨天就听说卫生院的李大夫来村里住了,就为了给王金泉瞧病。
而这个李大夫……据他所知,那可是县里那一位说一不二的领导家的孩子,所以,如果眼前这个真就是李大夫,他这个小村长可得伺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