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甭管是什么武道天骄，在被提问这件事上大家都很默契的低下头装鸵鸟。
提问？
提不了一点。
等啥时候熟了可能会好点，但第一次大家都是这样的。
哪怕是秦天，也是小头一低装鸵鸟。
“秦天，你有什么问题吗？”
见没人提问，明凡随机选择了一名幸运观众。
为什么呢？
因为他还没能在脑海中建立档案库。
通俗点讲，他并不能将自己学生名字和长相匹配上。
唯一能对上号且绝对不会认错的，那必然是秦天这个当红辣子鸡。
所以他只能点秦天，这也真不是故意在搞秦天。
“没问题！”
秦天麻溜起身，然后秒call。
call自然不是梭哈，而是摇头。
摇头这方面，秦天是专业的。
而在他被点名的时候，班上其他人全部松了一口气。
甚至就连坐秦天旁边的陈倩，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瞪着bulgbulg的眼睛看向秦天。
陈倩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一双双眼睛，全部盯着秦天。
这种久违的尴尬，让秦天脚拇指都恨不得抠出四室两厅两卫两厨一阳台来。
怎么说呢！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可能有些时候脾气不好嘴巴些微有点不干净还杀过几个人，但他真的只是个孩子。
“不用站起来，坐下就行了。”
导！
你真好！
秦天泪目了，然后麻溜坐下。
“既然你没问题，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呗！”
秦天泪目不超过一秒，明凡如同阎王点名的声音再次传来。
秦天人麻了！
点解啊导？
你这真不是在搞我难堪吗？
“导，我先声明，不保证能回答上来。”
秦天先给自己叠甲。
“包能回答的。”
明凡又不是故意搞秦天难堪，更加不是新官上任上把火杀鸡儆猴。
他是真的很想告诉这些学生自己能做什么，毕竟这些学生也算他的kpi，当然了顺便创收下。
没办法！
六境本来就吃资源，更何况他还是个天醒者。
不搞点创收，真供不起自己修行。
学校该供的，大学四年已经供完了。
倒也不是供不起一个明凡，关键是不是只有一个明凡。
真要是都给供起来，那青都武科大学可以直接破产了。
所以这种合理创收，本就是给明凡青年领军人物的福利。
六境异武双修强者的指导，实际上对于绝大多数天才班学生来说也是一种隐性福利，毕竟顶级武科大学老师还是要脸的，明凡开价不仅比市场价低还要低很多。
而且他的报价，基本上都是一对一，而不是开班大捞的那种。
所以这种福利，实际上是双向的。
“你现在什么境界？”
明凡的问题真的很简单，至少开始第一个问题很简单。
“四境！”
“快走完了吗？”
“应该快了。”
“你修行的功法、武技是不是宗师亲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