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何雨柱在交接工作的同时,还在忙一件事:整理牺牲和重伤弟兄的名单,琢磨着回国后用什么办法照顾他们的家人。
一周后,对五个黑人的处理结果下来了。不管老杨怎么运作,上头还是那句话:按规定送战俘营。何雨柱没再去找人求情。他请这五位喝了顿送行酒,等他们都醉得不省人事,直接收进了空间。
第二天,何雨柱向上级报告,说那几个黑人听说要去战俘营,不愿意去,连夜跑了。为此,何雨柱挨了个处分,原本给他申报的特等功也变成了一等功。
十二月底,老杨的新一师部队获准回四九城待命,至于什么时候重返战场,要等进一步通知。
何雨柱回到四九城时,已经是一月二十号,眼看就要过年了。
他把吉普车停在九五号院门口,阎埠贵在门口瞅了半天,愣没认出来。
主要是这两个人变化太大。何大清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颧骨凸起,像纸片人似的;何雨柱却壮实得像头小牛犊,个头蹿到一米八,一身腱子肉把军服撑得紧绷绷的,眉宇间还带着杀气。
阎埠贵推推眼镜,凑近几步,这才“哎哟”一声:“是大清和柱子回来了!听说柱子在朝鲜立了大功,这可是给咱们全院争光了!每次街道开会都会提起他!”
何雨柱见阎埠贵突然这么会来事,随手抛给他一包骆驼烟,满不在乎地说:“啥立不立功的,我就是运气好。我那高炮还没开火呢,敌机自己就吓得往下掉。”
何大清一皱眉,骂道:“你小子,别没正形!”
阎埠贵客套了几句,赶紧介绍起院子的变化:“二位有所不知,现在咱们院子可有了大变化,通过选举,易中海、刘海中和我成为院子的联络员了。柱子你们这些小辈,以后称呼我们,就管易中海叫一大爷,刘海中叫二大爷,叫我三大爷……”
何雨柱打趣道:“爹您看您,出去打个仗,连个管事大爷都没混上。”
何大清笑骂:“小兔崽子,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阎埠贵忙打圆场:“可别这么说,我们就是院子里的调解员……你爹那是大领导,这怎么比?”
正说着,刘海中和易中海也出来了。
刘海中本来还端着架子迈方步,一见何大清,气势立马矮了半截。
易中海迎上来笑道:“大清回来了!这次,咱们院可得摆几桌,给咱们的英雄父子接风!”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易中海居然也学会忽悠了,摆几桌,谁出钱!
何大清看了一眼何雨柱,说道:“哪能让大家破费,快过年了,我们出面出肉,明天晚上大家伙一起包顿饺子。”
何雨柱暗自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易中海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点头道:“也好,明天一早我就去跟街道王主任汇报一下,也把她请过来!”
何雨柱没再说话,心想这个易中海和组织走得还挺近。
沈桂芝看着何雨柱就掉下眼泪,“受伤了没有?”
何雨柱连忙摇头,“娘,我没事,一点伤都没受。”
“上衣给我脱了,让我看看!”
“大冷天算了吧!”何雨柱说道。
“不行!”
何雨柱只好把上衣脱了,露出后背几块烧伤的地方。
沈桂芝摸了摸伤疤,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
就在这时,何雨水和另外四个小姑娘放学回来了。
何雨水看见何雨柱光溜溜的后背,吐了吐舌头。她一看到何大清,起初没认出来,等到认出之后,一头扎进何大清怀里呜呜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爹,你是不是得病了?”
“爹没得病,就是战场上吃的不好,才瘦的。”
何雨水这才停止哭泣,回头看一下何雨柱,问道:“哥,你是不是把爹的饭都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