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就是个老王八下的龟儿子,本座黄大仙是也!就是瞅你们这帮东洋王八羔子不顺眼,给你们添点堵!识相的就赶紧夹着尾巴滚蛋,再敢满世界找你大仙爷爷,我就挨个把你手底下的萝卜头的脑袋全拧断了。
——黄大仙留
干完这票大的,何雨柱感觉神清气爽。在火车站外又拦了辆黄包车。
那车夫是个老油子,一看拦车的是个穿着旧棉袄的半大小子,眼皮都懒得抬,嘴里不咸不淡地甩出一句:“小崽子,边儿玩去!大爷拉活儿挣钱,没钱给你买糖豆儿!”
“靠!你丫狗眼看人低是吧?”何雨柱小腰一叉,摸出一块亮闪闪的现大洋,搁嘴边儿“噗”地一吹,赶紧贴耳朵边儿上,听着那“嗡嗡”的余音儿,小脸一扬,倍儿显摆:“瞧见没?响当当的袁大头!够坐你八趟车的了!小爷我今儿要坐车!”
车夫那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跟霜打的茄子,瞬间笑成了一朵大菊花:“哎哟喂!小少爷!您瞧瞧我这双招子,该抠出来当泡儿踩!您这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来了吧?快请上座!稳当着呢!” 说着麻溜儿地拍打坐垫儿,殷勤得不得了。
何雨柱瞅着他那副前倨后恭的贼样儿,眼珠一转,没直接说回家:“甭废话,奔地安门!小爷饿了!”
“得嘞!您坐稳喽!” 车夫拉起车,脚底下跟生了风火轮似的。
到了地安门“姚记”炒肝门口,何雨柱跳下车,摸出几个铜子儿丢给车夫:“赏你的,甭找了!” 车夫捏着铜子儿,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声道谢。
何雨柱一撩棉门帘子,钻进热气腾腾、香味儿扑鼻的炒肝铺子。往条凳上一坐,小手一拍桌子,脆生生地喊:“掌柜的!来四碗炒肝儿,多加蒜汁儿!再给我来二斤猪肉大葱馅儿的包子!一斤是打包带走的。要刚出锅的凉了的可不行。”
“得嘞!“小伙计赶紧给何雨柱拿来蘸料,筷子和小碟子。
不一会,桌子上都摆满了包子和炒肝。
这时候,大伙儿都停了筷子,抻着脖子瞅这半大小子。
只见何雨柱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那叫一个风卷残云!四碗浓稠油亮的炒肝儿“吸溜吸溜”下了肚,一斤包子“吧唧吧唧”进了嘴,吃得那叫一个香!看得旁边人直咽唾沫,心说:这谁家的小祖宗?这饭量,真是养不起啊!
吃饱喝足,何雨柱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摸着滚圆的小肚子,感觉人生都圆满了。
他心满意足地扫了一眼还在瞅他的食客们,笑嘻嘻地挥了挥小手:“回见了您呐!” 拎起油纸包好的一斤猪肉大葱包子,溜溜达达往四合院走。
刚走到四合院那掉了漆的大门口,就见阎埠贵正揣着袖子在大门口溜达。
“阎大爷,您在这冻冰棍呢!”何雨柱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