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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误会!来自新任郎中令的敌意(2 / 2)

南宫彦见赵信不再追究,心中巨石落地,连忙回答。

“西域三十六国?”

赵信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点了点头。

果然是始皇帝的风格,侵略性十足,这就不满足于北逐匈奴,开始将手伸向西域了。

他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也并不如何放在心上。在他印象中,所谓的西域三十六国,大多是小国寡民,城邦林立,互相攻伐,战力有限。

以如今大秦经过变革、兵锋正盛的国力军力,征伐西域,虽路途遥远,后勤艰难,但就军事层面而言,应当不成问题,堪称降维打击。

“听起来国家不少,实则一盘散沙,战力堪忧。以大秦如今之强,若要征讨,想必也是摧枯拉朽。”

化解了误会,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赵信重新落座,目光再次投向高要和易小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先是对高要说道:“高要,你这手艺可是越发精湛了。这羊肉泡馍,比十年前滋味更胜一筹。生意做得这么大,不错,真不错!”

能得到赵信的夸赞,高要顿时眉开眼笑,搓着手连声道:“都是大哥当年指点得好,给了条活路!小弟我就是瞎琢磨,瞎琢磨!”

接着,赵信又看向易小川,脸上带着戏谑的调侃:“小川啊,你呢?十年过去了,可曾成家立业,开枝散叶了?我记得我走之前,你小子不是跟那位内史家的千金打得火热吗?怎么,如今孩子怕是都能满地跑,会打酱油了吧?”

几人围坐在一起,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段岁月。

易小川被赵信问起这个,原本激动的脸上顿时垮了下来,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大哥,您快别提了!唉,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他叹了口气,抱怨道:“自打您走了之后,那位内史大人对我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死活看不上我这个‘白身’,死活不同意把女儿嫁给我!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怕委屈了他家千金。您是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有多难……”

他话锋一转,脸上又露出感激之色,看向南宫彦:“最后还是多亏了南宫兄弟!他后来不是因军功被封了列侯嘛,地位尊崇。是他亲自出面,三番五次去内史府上为我做保,晓之以情,动之以……呃,是陈述利害,那内史大人看在南宫兄弟这新晋列侯的面子上,才总算松了口,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不然啊,您弟弟我到现在估计还是光棍一条呢!”

赵信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原来还有这般曲折!这一点我倒真是没想到!不过要说光棍一条我是不信的,凭你的花花手段,还能缺了女人?”

他瞬间理解了其中的关窍。当初他在时,凭借其超然的地位和与始皇的密切关系,内史自然乐于将女儿嫁给与他关系密切的易小川,哪怕小川只是个平民。

但他这一“消失”,人走茶凉,那份无形的威慑和影响力自然大减,内史反悔也在情理之中。看来,南宫彦非但没有改变,反而一直在恪守承诺,用心照应着高要和小川。

笑过之后,赵信将话题重新引回了正事,神色也严肃了几分。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锐利地看向南宫彦:“好了,闲话叙过。说正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一直盯着思乡酒家不放?是为了求财?还是另有图谋?”

南宫彦眉头紧锁,摇了摇头:“回大王,幕后之人隐藏极深,目的为何,至今仍未查明。若只为求财,按常理,勒索一番也就罢了,或是寻求合作分利。但对方行事诡秘,只搞破坏,似乎意在彻底搞垮酒家声誉,让其无法经营下去,这就有些蹊跷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与凝重:“按理说,即便大王您不在,末将如今也是堂堂列侯,深得陛下信任,在军中朝堂都颇有份量。由末将出面护佑思乡酒家,按理说朝中上下,无论是哪位权贵,多少都会给些面子。更何况,末将这些年与王家、蒙家等勋贵家族也维持着不错的交情,逢年过节皆有往来。明面上,确实没有哪个不开眼的会来硬碰硬。”

“可偏偏……就真有这么一股势力,似乎并不怎么把末将这忠义侯放在眼里,这段时间不停地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南宫彦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又不好轻易禀告皇帝,劳烦圣听。万一是误会,或是被反咬一口,反为不美。无奈之下,才只得行此下策,引蛇出洞。”

赵信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世态炎凉,人走茶凉乃是常态。即便有南宫彦这层关系,但利益动人心,总有人会铤而走险,或者……背后站着连南宫彦都不得不忌惮的人物。

“可有怀疑的对象?”

赵信直接问道。

南宫彦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道:“不瞒大王,末将确实有所怀疑。目标……指向新任的郎中令,郭明。”

“郭明?”

赵信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既不是历史上留名的人物,也不是他十年前在秦朝认识的旧人。

“此人什么来头?”

“此人大约是五年前自军中崛起,据说武艺极高,勇力过人,在几次剿匪和对匈奴的小规模冲突中表现抢眼,积功升至郎中令,负责宫廷禁卫,是陛下近臣。”

南宫彦介绍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此人……性情颇为自负,仗着自身勇武和陛下信重,有时行事不太讲究。他曾……曾在几次私人场合,酒后狂言,对大王您当年的武勇战绩,表示过……质疑。”

“质疑我?”

赵信面色依旧平淡,看不出喜怒,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冷意。他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缘,语气听不出丝毫波澜:“能当上郎中令,想必是有两把刷子。只是这质疑……呵呵,怕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锋芒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