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功钻了个空子。
马车空间大,三个人都在里面倒也不挤。
床是迟非晚的,车厢地面是老费的,旁边的小茶几是卢凌风的。
不过这次,卢凌风也不看书了,一直盯着迟非晚,不许她再趴在床上。
成何体统!
他们往南州一路前行,途中在驿馆休息了几次。
迟非晚发现老费是真爱吃鸡,每天一只,天天吃都不腻:“老费,我还知道好几种做鸡的方法,等我们到了南州,我就让厨子给你做。”
费鸡师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真的?!”
“自然。”
费鸡师:“那我们快点出发!赶紧到南州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吃鸡了!”
……
南下路上,天色突然阴沉起来,眼见就要下大雨了。
他们只能寻了个废弃八年的驿馆住下。
那废弃驿馆的驿卒叫刘十八,缺了两根手指,脸色白的像死了好几天一样,迟非晚一进这驿馆就感觉浑身凉嗖嗖的。
这驿馆绝死过人。
她此生唯有两样东西最怕:一是凶宅,二是蛇。
她有些害怕,柔婉的面庞多了几分憔悴,这驿卒上的菜团子她也没心情吃。
卢凌风也没吃,不过他纯粹是因为嫌弃。
刘十八:“这驿馆啊,不干净,只有右厢房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