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那现在……”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除了我，还有人能听到你说话吗？”
“不知道，没试过。这段时间我们从未同时出现过。”
“这样啊……”
“那等过两天玥玥回来，我们试试。现在只有她知道我的事。”
“好。”
陈漾立马跑回房间找出手机，颤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
一连串的感叹号瞬间挤满了聊天界面：“玥玥！快回来！十万火急！！！”
就在陈漾发消息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起。
“这都十点了，谁会过来？”她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疑惑地蹙起眉，“玥玥明明还在海城啊……”犹豫片刻，她还是朝门口应了一声：“来了！”
透过猫眼，她意外地看到沈知砚站在门外。打开门的一刹那，陈漾明显愣住了。
沈知砚穿着一身深灰色休闲装，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气，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雪松清香，显然是刚沐浴不久。
他手里提着一个棕色的纸袋，隐约飘出熟悉的香气——正是他之前送过自己的那种。
“老板？您怎么来了？”陈漾下意识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
“听说你前几天晕倒了，我就顺路来看看你。”沈知砚唇角微扬，自然地提起手中的纸袋，“顺便带了点粥，养胃。”
“老板，您太客气了。”陈漾勉强扯出职业性的微笑，“对员工都这么体贴，真是难得。”
“毕竟是邻居，”沈知砚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脸庞，“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陈漾干笑几声：“哈哈哈，是，邻居，邻居。”手指不自觉地抠着门框。
“不请我进去坐坐？”沈知砚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调侃，眼底闪着微妙的光。
“怎么会？快请进！”陈漾立即侧身让路，脸上堆着礼貌却僵硬的笑容。
内心早已翻了个白眼：‘敢情这家伙以前就是这么给女生献殷勤的吧，真是够可以的！’
沈知砚低笑一声，从她身边走过时，雪松的清香淡淡掠过。
他自然地走进客厅，目光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轻轻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