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啊!”
刘健一边领着阿仁往货柜方向走,一边开口,“我刚才说你能发大财,可不是随口胡扯,你先看看这些东西。”
话音刚落,先前被派去开门的两个小弟已经从货柜里抬出一个木箱,撬开盖子后,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火器。
这类玩意儿阿仁见得多了,混江湖的人谁没见过枪?心里早没了新鲜感。
可如果刘健所谓的“生意”就止步于此,那未免让他有点失望——火器虽暴利,但市场毕竟有限,想靠这个让手下上千号兄弟吃饱饭,不太现实。
“你就指着这些过日子?”阿仁皱眉问。
“这哪是全部?武力是用来护财的,现在给你看的,不过是我的保命本钱。”
刘健笑了笑,转头对辫子哥阿标使了个眼色,示意再吊下一个货柜。
这一次打开的不再是木箱,而是一只只密封严实、防潮设计精良的金属箱。
刘健亲自让手下取出其中一个印着“h”标志的箱子,当着阿仁的面掀开锁扣。
里面赫然躺着七八个橙黄色的爱马仕包装盒,皮质细腻,标识清晰。
他弯腰拿起一个,递给阿仁:“拿回去给嫂子用吧。
你们成婚那会儿我没赶上,这点心意,别推辞。”
阿仁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一只银白色的鳄鱼纹手袋静静躺在内衬中。
他对名牌不甚了解,但也看得出这东西不便宜,只是具体值多少,心里没底,脸上不由露出几分迟疑。
“所以你说的合作,就是卖包?”
“阿仁啊,”刘健轻笑两声,“别小瞧手上这只包。
你摸的这个,是爱马仕喜马拉雅系列的铂金包,鳄鱼皮做的,专柜价一千多万新台币。
这一整个四十尺货柜,总值八个亿,而这还只是我名下众多货柜里的一个。”
他回头指向堆场里一排排整齐排列的集装箱:“你现在看到的所有,都是我的。”
事实上,刘健早已把重心从传统黑道营生转向了走私——军火依旧在做,但更多是为了自保;至于四号仔那种活儿,他已经很久不碰了。
风险高、回报低,相比之下,走私才是稳赚不赔的路子。
既然能轻松赚钱,何必去赌命?
当然,并非每个货柜都像眼前这个般价值连城。
奢侈品只是其中一部分,其余也有些高关税商品,比如名表、化妆品、高档酒水,利润同样可观。
而眼下这个货柜,是他特意挑出来“撑场面”的压轴货。
别的虽然没这么夸张,但随便一个也能值几千万。
“你这些包……都是正品?”阿仁仍有些不信。
也难怪他会怀疑。
一千万的东西,说送就送,换谁都会觉得玄乎。
“当然是真的!”刘健坦然一笑,“我这儿确实也有仿的,但对你?怎么可能拿假货糊弄?专柜卖一千万,我进货才花一两百万。
咱们是兄弟,你要愿意一起干,我可以先把货放你那儿,等你卖出去再结账,一分不提前要。”
这话一出,阿仁心头猛地一震。
两折拿货,转手翻倍出手都不难。
更别说还能赊销,资金压力几乎为零——这买卖要是做起来,赚头简直不敢细算。
不只是他,跟来的阿庆和阿超也都眼神发亮。
尤其是阿超,本就热衷排场,对这些顶级奢侈品门儿清。
就像阿仁手里那只喜马拉雅铂金包,市面上标价千万没错,可真不是砸钱就能买到的。
爱马仕为了维持格调,规定客户必须先消费够额度——买包之前得先买一堆配货:几十万的丝巾、几万块的钥匙扣、动辄十几万的皮带扣……全是些花哨却不实用的小物件,本质就是变相加价,抬高门槛。
正因如此,真正稀缺的不是包本身,而是购买资格。
而他们若跟着刘健走这条路,别说打折了,哪怕按原价再加个百分之十到二十,照样有无数阔太太抢着要——谁不想背着限量款,在朋友圈里风光一把?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想通,健合会那些小弟为何一个个都能开上GtR。
倘若自己也像刘健那样做这行,用不了多久,他也能把车钥匙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