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放假了，你也可以给家人买点东西，准备收拾东西了，”余山如此说道。
林小雨拿着手中的身份证，目光复杂的点点头。
第二天，余山一大早开小白将林小雨送到了高铁站，目送着对方上了火车后，才返回了宾馆。
一推门，进来却看到了走了一个多月的帝皇。
“逛好了吗？”余山笑着打招呼道，帝皇比他想象中的要省心的多，只是出了那么一次幺蛾子。
帝皇点了点头，那张威严的脸上罕见地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风尘，但眼神依旧深邃平静。
他没有立刻回答余山的问题，而是目光缓缓扫过布置得年味十足的宾馆大堂——窗棂上贴着崭新的窗花，角落里立着系了红绸的盆栽金桔，连空气里似乎都飘着若有若无的、属于节庆的甜香气息。
“哦，这是要过春节了，我们这里一年中最重大的节日，我还正想着喊你回来过年呢，”余山看到帝皇的目光后微笑着说道。
“春节吗？”帝皇轻声说道，目光中似乎出现了片刻的波动，记忆像是撩拨的丝线一般，在他的星系，也有一个类似的节日，等到那一天的时候，总会有流星划过，人们会在夜空下祈祷未来的平安，庆祝一年的收获。
余山有些意外地听着，他没想到帝皇会主动分享故乡的事，“听起来很神圣，”他由衷地说，语气带着尊重，“虽然形式不一样，但那份对团聚、对新开始的期盼，应该是相通的吧？”
帝皇的目光从窗花的红晕上移开，重新落在余山脸上，那深邃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淀下来，又似乎被余山话语中的理解轻轻触动了一下。
他最终只是低沉地应了一声，那简短的两个字里，却包含了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有追忆，有认同，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与怀念。
“既然回来了，就安心留下过年，”余山走上前，拍了拍帝皇坚实如铁铸般的臂膀，动作自然又带着不容拒绝的亲近，“我们这儿的热闹，保管让你这个年过得印象深刻。鞭炮、饺子、守岁、还有大家一起玩游戏。”
帝皇看着余山真诚的笑脸，又扫了一眼大堂里那些象征人间烟火气的红彤彤的装饰，沉默片刻，最终缓缓颔首。
“你给我的钱，都花光了，”帝皇忽然开口说道。
余山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花光就花光了，你要是还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
帝皇摇了摇头，“不用了，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我想找点事做。”
余山打量了一眼帝皇，眉头微微皱着思索着帝皇能干什么，他这脾气，怕是一般的工作还不太好搞。
“你有什么想做的吗？”余山决定将选择权交给帝皇。
帝皇的眼中难得的闪过了一丝迷茫，作为守护者，在那黄金的王座上坐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忘了作为一个平凡人应当怎么样生活。
忽然，电视里的体育栏目NbA正在直播比赛，余山看了眼里面各个膘肥体壮的球星，又看了眼帝皇。
“或许，你能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