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合规矩啊!”
“神医!我等皆心系王爷安危,恳请允准旁观,也好学习一二。”
为首的陈老大夫更是直接对平阳拱手:“郡主,王爷千金之躯,岂能容外人独处一室?这,这于理不合,恐有闪失啊!”
宋时愿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目光冷冷扫过那几个“义正言辞”的老头。
“想偷师学艺可以直说,何必拿王爷的安危做幌子?遮遮掩掩,真是令人不齿。”
“你。”
几个老大夫被戳穿心思,顿时老脸涨红,羞愤交加。
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梗着脖子硬撑:“胡,胡言乱语!我等是担心王爷……”
“平阳郡主。”
宋时愿懒得再与他们废话,直接看向平阳,语气平淡:“还治不治?不治,我现在就走。”
几个大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女子竟敢如此威胁平阳郡主?
平阳郡主的反应比他们想象的更干脆、更粗暴。
“都给我闭嘴!滚出去!”
她柳眉倒竖,厉声呵斥,“再多说一个字,本郡主打断你们的腿!”
看着平阳郡主吃人的眼神,几位名震一方的大夫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多言半句。
直接被侍卫“请”了出去。
内室瞬间清净。
宋时愿对青樱道:“守住门口,擅闯者,不必客气。”
随即,她转向平阳,目光沉静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平阳郡主,在我出来之前,任何人,包括你,若胆敢闯入打扰。”
指了指床上的镇南王,“有任何意外,后果自负。”
听到这话,平阳哪里还敢打扰。
立马出去找人一同站在门口守着。
连只苍蝇都不让飞进去。
宋时愿开始治疗镇南王时,萧凛才现身王府。
平阳郡主以为他是刚赶到,正要开口——
萧凛的目光冰冷,语气带着威压。
“不必多说,府尹强掳翎王妃之事,本王已知晓。待镇南王清醒,本王要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完,径直走向正厅方向,无视平阳的存在。
平阳被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虽然她已经绝了嫁给萧凛的心思,但被他如此冷硬地斥责警告,一股邪火还是蹭地窜了上来。
“邬!弘!达!”
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平阳眼中戾气翻涌,都是这蠢货惹的祸。
“备马!去府衙!”
厉喝一声,平阳又带着一身煞气再次冲向府衙。
府衙内。
邬弘达刚被大夫草草包扎好鞭伤,正疼得龇牙咧嘴,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吴一强,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找的什么灾星!”
“还有平阳那个疯婆子,仗着是郡主就敢对本官动鞭子?简直无法无天!”
他越骂越起劲,唾沫横飞:“镇南王也是个老糊涂!养出这种目无尊长、心狠手辣的母夜叉!连亲侄儿都下得去手……”
吴一强早就看到了门口那道杀气腾腾的身影,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拼命给邬弘达使眼色。
“跪?你现在跪有什么用?”
邬弘达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反而骂得更凶,“要跪也得是平阳那个贱人跪在本官面前……”
他话音未落——
“咻——啪!”
一条乌黑的长鞭如同毒蛇般凌空卷来,精准无比地套住了邬弘达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