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奕语气古怪：“你说他被调换了？”
林苗苗眼珠子瞪得更大了，“不会吧，难道我猜对了？”
对你个头对！
言星奕忍不住敲了下他的头，“亏你想得出来，在被调换掉之前，你得确定云夫人先生下一个儿子再说。”
e？
林苗苗听不懂了，眨眨清澈见底的眼眸，“言言你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说其实云夫人只生得出女孩吗？”
所以其实跟云瑾川调换的不是男孩，而是女孩。
言星奕以手遮面，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好吧，好像有歧义。
他叹息了一声，认真道：“不，我的意思是，你得先确认云夫人有生过二胎再说。”
啊？
林苗苗深呼吸，对啊，想知道云瑾川是不是被调换的，先要确认云夫人是不是生了二胎。
如果她根本没有生二胎，那也就不存在调换的事。
“所以，云夫人有生二胎吗？”他问言星奕。
言星奕直接回答他，“没有。”
“啊啊啊，言言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林苗苗扑过去不依地蹭他。
言星奕被他蹭得痒痒，忙按住他，可别乱动了。
他实话实说，不逗人了，“因为我派人刚查到的，还来不及告诉你。”
自从林苗苗将心思放在云瑾川身上后，言星奕就有意识地着手调查云家的事，眼下不就派上用场了嘛。
他将调查案卷塞给林苗苗，自己坐下来处理公事。
林苗苗不缠着他了，忙低头看起调查报告来。
调查人员查到云瑾川出生那一年，云夫人的确怀孕过，但是才怀孕三个月就流产了，根本就没有生下二胎。
那云瑾川是怎么回事呢？
他着急的看下去，也是那一年云瑾川出现在云氏夫妻身边，对外宣称是他们生下的小儿子，至于具体情况因为线索太少不清楚前因后果。
如果言星奕想深入调查的话，他们会接着继续往下查。
林苗苗目光停留在其中一行字上，喃喃自语，“琼山疗养院。”
调查报告上面说，云氏夫妻和云瑾川在那里住了六年，直到云瑾川可以上小学了才离开。
原来云瑾川口中的可能是医院的地方，其实是疗养院啊。
疗养院自然安静人少，工作人员也会穿着白色制服，可是他们为什么好好的家不住，要住疗养院呢？
大概是听到了林苗苗的话，言星奕百忙之中抽空提示他，“你没看仔细，琼山疗养院不是简单的疗养院，而是以收留治疗精神有异常的病人为主。”
是吗？
林苗苗忙低头仔细看了看，随即打了个嗝，惊讶得合不拢嘴——云夫人曾是个精神病人。
她有精神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