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以一种奇妙的轨迹,绕开挡在目标前面的障碍物,精准地切割在目标靶的颈部,深深地切了进去。
后面的武警战士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脖子有点发凉。
虽然在监控中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但是还是不如亲眼见到来的震撼。
要知道从李普站立的位置,可是看不到标靶的。
而且放在这处训练场地内的标靶,不是常见的纸靶,而是用加强的塑料制作而成的。
韧性、强度都还算可以,可是却被一张普普通通的纸质扑克牌直接穿透。
而且是以一种奇异的轨迹,绕过各种障碍物之后切进去的。
王敬民走过去,想将靶子上的扑克牌拔出来。
“嗯?”看着纹丝不动卡得严严实实的扑克牌,王敬民皱了皱眉,加了加力道。
“撕拉!”
扑克牌直接被他撕开了,一小半拿在手里,另一半还卡在靶子上,绕到靶子后面看了看,还有一半已经透出。
……
与此同时,上京一处干休所内。
原本应该被关在审讯室内突击审讯的赵睿,此刻却是出现在此处的一个小院内。
“尾巴都处理干净了吗?”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老人,微微睁开了眼睛,略显浑浊的眼中精光闪烁。
“爷爷!都处理干净了,保证牵扯不会再牵扯到我!”赵睿给老爷子倒了杯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呀!你说你这些年赚的也不少了,怎么还不满足,什么事情都敢掺和?”拿起茶碗用盖子撇了撇并不存在的浮沫,轻轻抿上一口,然后将茶碗直接砸在了赵睿的头上。
赵睿的额角顿时渗出一丝鲜血,整个人也被滚烫的茶汤浇了一身。
“哎呦!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你看你都把小睿的头弄破了!小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这时,似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个一身旗袍体态丰腴的妇人从房内走了出来。
拿出手帕,细心地将赵睿擦了擦脸,扭头瞪着自家老头子。
“奶奶,我没事!”嘴上这么说着,赵睿却是面带委屈。
“哼!”他的小把戏自是瞒不过老头子:“你呀,都把他惯坏了,什么事情都敢做,这次如果不是我及时收到消息,他现在怕是已经进去了。”
“犯错了改了就行,你发那么大火干嘛,”妇人眼眶开始微微泛红:“咱家现在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苗……”
赵老爷子面带无奈,他又何尝不知赵睿是自己的独孙。
可他现在已经退休了,赵睿的父亲如果没什么意外,这辈子也进不了京。
如果不是他在后面一直给父子俩擦屁股……
可他已经退休了,人走茶凉,之前别人欠下的人情,迟早也有用完的一天。
任由赵睿一直继续折腾下去,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连累他这个退休的老头子。
“不行!得找个机会将人送出去!”赵老爷子心下暗暗做出决定。
可有时候,事情一旦暴露,又岂是那么容易捂好盖子的?
你想捂盖子,也要看别人愿不愿意。
此刻的赵睿,还不知道他这个本应在警局接受审讯的人,通过关系将自己摘出去的举动,会造成怎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