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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怂人白晓玉(1 / 2)

白晓玉跟着林清砚往内堂走,心里正盘算着该怎么开口问云珠的事,身后突然有人拽了拽她的衣角。

是张亮,这家伙挤眉弄眼地往走廊尽头努嘴,表情紧张偏偏带着幼稚的幸灾乐祸,他压低声音神秘的说:“趁现在没人,赶紧从后墙翻出去,晚了就跑不掉了。”

白晓玉刚想问为什么,就见前面的铁建设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走廊入口,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脸上那股“中年老帅哥”的从容荡然无存,竟透着点……畏惧?

“爹,就是她!”铁如风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她用电棍电我,还摸我胳膊,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还有我!”铁兰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哭腔,“她耍流氓!摸我胸还调笑我,根本就是个采花贼!”

白晓玉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转身,就见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美妇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她眉眼和铁兰有几分像,气质温婉,可眼神里的冷意比铁建设还甚,手里捏着条绣花手帕,步子迈得又快又稳。

“就是你欺负我儿子女儿?”美妇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可手里的手帕突然“唰”地展开,边缘泛着银光——竟是淬了薄刃的软兵器。

白晓玉瞬间反应过来——这是铁建设的老婆,铁兰和铁如风的妈!能生出俩练家子,自己能弱到哪去?

“嫂子好!”她干笑两声,撒丫子就往后跑,“我突然想起家里煤气没关,先走一步!”

“想跑?”美妇的身影一晃,已经拦在她面前,手帕带着劲风扫向她的脸,“欺负了我家孩子,就得尝尝我的‘缠丝帕’!”

白晓玉赶紧矮身躲开,后腰还是被手帕边缘扫到,疼得她龇牙咧嘴。这美妇的功夫看着柔,实则绵里藏针,每一招都往她破绽处钻,比林成的硬拳难对付多了。

“阿姨饶命!我错了!”白晓玉边跑边喊,顺手抓起旁边架子上的扫帚当武器,结果被手帕缠住扫帚柄,“哐当”一声拽飞了。

演武堂门口顿时鸡飞狗跳。白晓玉抱头鼠窜,美妇紧追不舍,铁兰和铁如风在旁边拍手叫好,铁建设站在廊下,摸着下巴看戏,嘴角还带着点笑意。

再看旁边的“观众席”:

铁鹤靠在柱子上,看着白晓玉被追得满院子跑,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摸了摸自己还隐隐发麻的脚底板——活该。

石长老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见白晓玉被手帕抽得嗷嗷叫,忍不住哼了一声,心里暗骂“流氓有报应”,眼神里藏着点解气的痛快。

林成红着脸站在远处,看着白晓玉抱头求饶的样子,悄悄松了口气,又觉得有点不忍,最后还是别过头,可嘴角那点“活该”的笑意藏不住。

只有张亮靠在门框上,笑得直拍大腿:“细节丰富!角度全面!这才叫现世报啊!让你这女流氓连如风都敢下手!嫂子,别留情,这丫头抗揍呢。”

听到张亮还煽风点火白晓玉气的发抖,可刚才对付林成还游刃有余此刻却忙的躲闪手帕半句怼人的话也分不出神来。此刻她连滚带爬高手范儿碎了一地,此刻被美妇的手帕逼到墙角,眼看躲不过去,只能抱头喊:“林清砚救我!你再不管我,下次就用你的脸接电击棒!”

林清砚站在廊下,看着她被揍得抱头鼠窜,又看看周围人那副“大快人心”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场景……莫名解气。他慢悠悠地掏出块帕子擦了擦眼镜,轻描淡写地说:“这叫自作自受,谁让你闯关的时候不积德。”

美妇的手帕“啪”地抽在白晓玉旁边的柱子上,嵌进木头半寸深。白晓玉缩着脖子,看着周围人那一张张写满“活该”的脸,突然觉得——这云影阁,比追林清砚那几天还凶险。

白晓玉被铁建设老婆的缠丝帕抽得胳膊上红了好几道,最后实在撑不住,抱着柱子蹲在地上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兰兰如风是小天使!我是大混蛋!我是女流氓,我认输!我还有漫画没追完,追的cp还没结婚,我不能死啊!”

那副就差磕头求饶的怂样,连追过来的美妇都愣了一下,手里的帕子停在半空,看着她头发凌乱、衣服沾着灰的狼狈样,终究没再下手,只是冷哼一声:“再有下次,撕烂你的嘴。”话没说完却被白晓玉无赖的样子逗的嘴角有了笑意。

白晓玉忙不迭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不敢了不敢了,您说啥都对。”转头冲林清砚哀嚎:“我的英雄形象啊!就这样妥妥碎了!”

旁边的林清砚抱着胳膊,慢悠悠补刀:“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还英雄形象,我看从头到尾就是个女流氓。”

“你闭嘴!”白晓玉瞪他一眼,刚想爬起来,胳膊一疼又嘶了声。

这时,一只白净的小手递到她面前,手里捏着片创可贴和颗水果糖。是铁如风,这孩子眼睛还红着,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给你,贴伤口……糖是甜的,吃了就不疼了。”声音居然带点心疼。

白晓玉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又看看他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突然觉得脸上有点发烫。想起刚才用电击棒电他、还故意调戏他的德性,再对比现在人家递创可贴的举动,一股莫名的惭愧涌上来——她刚才是怎么下得去手欺负这么个纯良孩子的?

“谢、谢谢啊。”她接过创可贴和糖,声音都低了八度,指尖碰到铁如风的手时,那孩子还瑟缩了一下,显然是被她吓得不轻。

“细节丰富,角度全面,”林清砚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看着她手里的创可贴,嘴角噙着笑,“现在知道惭愧了?刚才电人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要你管。”白晓玉把创可贴往胳膊上一贴,糖纸剥开往嘴里一塞,甜味漫开的瞬间,心里那点别扭更甚了。她瞥了眼还站在旁边的铁如风,这孩子见她看过来,赶紧低下头,耳朵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