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音乐节的筹备进入倒计时,北京的排练厅里飘着昆曲的水磨腔和电吉他的失真音。
岳川蹲在地上,对着谱子给昆曲演员比划:“这段‘皂罗袍’,得和贝斯的重音卡上!‘原来姹紫嫣红开遍’的‘开’字,贝斯狠狠砸一下,像花突然炸开——对,就是这股子劲儿!”
老昆曲演员起初一脸为难,试了几遍突然笑了:“岳老师,您这是把杜丽娘的心思,用琴弦敲出来了!比单唱更得劲儿!”
夏晚晴穿着绣着牡丹的排练服,正在练“惊梦”的水袖,闻言笑着接话:“他这是把昆曲当摇滚唱呢。
不过说真的,刚才那段合练,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像老祖宗隔着时空,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
团队成员各司其职:周曼抱着文件夹,核对赞助商名单,时不时皱眉念叨“这个外资品牌想植入广告,得看看背景”;
凌薇举着相机,抓拍岳川被水袖甩到脸的瞬间,笑得直不起腰;
陆哲则在角落里和京剧花脸演员讨教身段,准备在音乐节上合唱《粉墨人生》。
就在这时,周曼拿着份文件匆匆进来,脸色凝重:“岳老师,出事了。环球唱片联合几家海外资本,想全资收购苏州昆曲院的Ip开发权,说要‘用国际化方式改造昆曲’,其实是想把《牡丹亭》改成好莱坞式的爱情片,连杜丽娘都要加超能力……”
“放屁!”岳川猛地站起来,手里的谱子差点撕了,“杜丽娘的魂是‘情’,不是超能力!他们懂个屁的‘一往情深’!”
夏晚晴放下水袖,接过文件翻看:“他们给的钱确实多,够昆曲院修十年戏台。但条件是,以后所有改编都得他们说了算,连唱词都要改得‘更易懂’——这是要刨了昆曲的根!”
苏州昆曲院的老院长打来电话,声音发颤:“岳川啊,院里年轻演员工资低,有人动摇了……你说,咱是不是该妥协?”
“绝不!”岳川斩钉截铁,“钱我们想办法!但老祖宗的东西,一分一毫都不能让他们动!”
挂了电话,他立刻召集团队:“启动‘昆曲守护计划’!
第一,我给夏晚晴写首《女人花》,融入昆曲的‘思凡’调,用流行度带昆曲出圈;
第二,联系所有戏曲院团,搞‘万人同唱牡丹亭’活动,让资本看看,昆曲的根在老百姓心里;
第三,‘青花助学计划’加开昆曲班,让孩子从小就知道杜丽娘是谁!”
夏晚晴立刻响应:“《女人花》我今晚就录!昆曲的腔我熟,保证唱出‘花开花落自有时’的劲儿。”
陆哲举手:“我去联系我的粉丝团,包场支持昆曲院的演出,让票房说话!”
凌薇扛起相机:“我去苏州拍纪录片,把昆曲演员的日常放上网,让大家知道他们有多拼!”
周曼推了推眼镜:“资金我来筹,联系国内的老字号品牌,他们肯定愿意支持传统文化。”
团队的行动力惊人。当天下午,《女人花》的deo就录了出来——夏晚晴的声音带着昆曲的婉转,唱“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时,背景里混着昆曲的笛音,听得人心里发软。
岳川在副歌部分加了段昆曲韵白:“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新旧交织,像两朵花在时光里并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