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水库的设计图参考了黄河堤坝的经验,底部埋了‘镇水灵珠’,能调节水位,就算遇到大旱,也能保证下游三个月的用水。”负责水利工程的官员介绍道,“水库建成后,淮河两岸至少能多灌溉五百万亩田,再也不用担心旱涝了。”
李砚站在水库工地的高台上,看着奴隶们用蒸汽起重机吊装巨大的水泥块,心中没有丝毫怜悯。这些奴隶大多是战场上的俘虏和叛乱的余孽,让他们通过劳动赎罪,为大秦的基建出力,已是对他们最大的宽容。
“让监工们别太苛刻。”他淡淡地说,“给他们吃饱饭,别让太多人累死了。这些人虽然是奴隶,但也是劳力,死一个就少一个,招工不容易。”
监工们连忙应下。他们知道,陛下不是心疼奴隶,而是心疼劳力。在这个大基建的时代,人力是最宝贵的资源,哪怕是奴隶,也得精打细算地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秦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驰道上车马络绎不绝,南来北往的商旅带着各地的特产,促进了贸易的繁荣;工坊里机器轰鸣,一件件精美的商品被生产出来,不仅满足了国内需求,还远销海外;水利工程的建成,让中原大地再也不用担心旱涝,粮食产量逐年攀升。
人口也在持续增长,新增的人口又源源不断地投入到基建和工坊中,形成了良性循环。长安的城市规模不断扩大,新的坊市和住宅区拔地而起,街道上熙熙攘攘,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陛下,西域都护府传来消息,他们用咱们送去的钢铁,在丝绸之路上修了座‘钢铁桥’,横跨阿姆河,比以前的木桥结实百倍,商队再也不用担心雨季过河难了。”内侍捧着西域的奏报进来,脸上满是自豪。
李砚接过奏报,上面附着钢铁桥的图纸。这座桥用巨大的钢柱做桥墩,钢梁做桥面,能同时容纳十辆马车并排通过,是大秦工业实力的最好证明。他能“听”到钢铁桥上传来的震动,那是商队通行的声音,是贸易繁荣的声音,是大秦影响力不断扩大的声音。
玄道司的术士们也没闲着,他们在各地的基建工程中布下了“聚气阵”。在驰道的关键节点埋下聚灵珠,让往来的车马行商能吸收灵气,缓解疲劳;在工坊的蒸汽机旁绘制符文,提高机器的效率,减少故障;在水利工程的堤坝上刻上地脉符文,增强堤坝的稳固性。
“陛下,这些聚气阵效果显着。”清虚道长的奏报里写道,“驰道上的商旅说,走在咱们的官道上,比走别的路精神好;工坊的工匠说,机器很少出毛病,干活更顺心了;水利工程的监工说,堤坝经住了几次暴雨的考验,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砚看着奏报,心中一片平静。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大秦——一个既有强大工业实力,又能利用天地灵气的帝国;一个百姓安居乐业,商旅往来繁荣,四海宾服的帝国。
大基建不仅解决了人口过剩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它让整个帝国的血脉流动得更加顺畅。物资的运输、信息的传递、人员的往来都变得前所未有的便捷,这使得大秦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越来越强,就算偶尔有局部的叛乱或灾害,也能很快被平定和救助。
这日,李砚在皇宫的露台上俯瞰长安。夕阳下,这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驰道上的马车像流动的音符,工坊的烟囱里升起袅袅青烟,百姓们在坊市上悠闲地散步,孩子们在广场上追逐嬉戏。
他能“听”到这座城市的心声,那是无数人幸福的低语,是繁荣的喧嚣,是对未来的期盼。这些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与他脊柱处的龙形秘纹共鸣,与大秦的国运交织,共同谱写着一个伟大时代的乐章。
“陛下,该用晚膳了。”内侍轻声提醒。
李砚点点头,转身向宫殿走去。他知道,大基建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工程等着他去推动,还有很多问题等着他去解决。但他有信心,只要大秦的百姓能一直这样忙碌而充实,只要帝国的血脉能一直这样顺畅地流动,大秦的未来就一定会更加光明。
夜色渐深,长安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无数颗星星落在人间。李砚坐在灯下,翻开新的基建图纸,上面标注着即将开工的铁路线——从长安到洛阳,再到开封,最终连接江南。这条钢铁大动脉,将进一步拉近各地的距离,为大秦的繁荣注入新的动力。
他拿起笔,在图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与远处工坊的机器声、驰道上的马蹄声、百姓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属于大秦的、永不停歇的奋进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