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求你!放开……”莱奥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那份纯净被彻底击碎,只剩下狼狈的挣扎。
这景象,反而更加刺激了苏晚。她凑近他,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而残忍的声音低语:“要么乖乖跟我走,拿上钱,闭上嘴。要么,我现在就让你这间可怜的小花店,明天就在巴黎消失。你选。”
绝对的权力碾压,不加掩饰的威胁。她将魏友泉施加于她的手段,原封不动地施加在了这个无辜的少年身上。
莱奥的挣扎停止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他看着她眼中那疯狂而冰冷的火焰,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绝望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苏晚松开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那番暴行与她无关。她转身,朝着停在路边的宾利走去。莱奥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踉跄地、麻木地跟在她身后,甚至忘了脱下那件可笑的花店围裙。
司机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苏晚率先坐了进去,莱奥僵硬地、犹豫地站在车门外。
“上来。”苏晚命令道,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莱奥颤抖着,弯下腰,钻进了车厢。车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棺材盖合拢般的声响,将他与外面那个虽然灰暗却尚且正常的世界彻底隔绝。
车内空间宽敞,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莱奥蜷缩在角落,尽可能远离苏晚,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不停地流,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苏晚靠在另一侧,目光冷漠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的内心并非毫无波澜,一种混合着罪恶感、兴奋感和极度自我厌恶的情绪在疯狂撕扯着她。但那种掌控他人生死、肆意践踏美好的扭曲快感,如同最强的毒药,暂时压过了一切。
她不是在享受这个少年,她是在通过摧毁他,来确认自己还存在,还有那么一点点“力量”,哪怕这力量是如此肮脏和可悲。
车子驶回公寓楼下。苏晚率先下车,莱奥像个影子一样,僵硬地跟在她身后。乘坐电梯上楼的过程中,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只有少年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走进公寓,苏晚反手锁上门。那声清晰的落锁声,让莱奥浑身一颤,惊恐地看向她。
苏晚转过身,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冰冷,而是染上了一种赤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和侵略欲。她一步步走向他。
“把衣服脱了。”她命令道,声音沙哑,不带一丝情感。
莱奥猛地摇头,泪水汹涌而出,绝望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他哀求出声,声音破碎不堪。
苏晚没有丝毫动容。她走上前,抓住他毛衣的领口,粗暴地向下一扯!少年清瘦的、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我让你脱!”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和不容置疑的暴力意味。
莱奥彻底被吓住了。他看着她眼中那近乎疯狂的火焰,知道自己任何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对待。他绝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指,开始解自己衣服的纽扣,屈辱的泪水浸湿了他年轻的脸庞。
苏晚就那样冷冷地看着他,看着他被迫展露出的、充满青春气息却瑟瑟发抖的身体,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将他拖向卧室,不是出于欲望,而是出于一种纯粹的、想要玷污和占有的黑暗冲动。过程中,她粗暴而冷漠,没有任何温存,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物品。莱奥像一只被撕碎的蝴蝶,无声地哭泣,承受着这场无妄之灾。
结束后,苏晚毫不留恋地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运动。她看着蜷缩在床角、用被子裹住自己、无声流泪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厌恶——既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她走到书桌前,又拿出一叠现金,扔在床脚。
“拿着钱,滚出去。”她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静,“今天的事,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后果你知道。”
莱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苏晚不再看他,转身走出了卧室。她走到客厅的酒吧台,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驱散心底那一片冰冷的空虚和罪恶感。
她通过伤害一个无辜者,短暂地确认了自己的存在,却也在这个过程中,看到了自己灵魂中最丑陋、最扭曲的镜像。
这条路,她越走越黑,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