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走前,对王复生说:“明天,给我们买床那种床垫,挺贵的那一种。”
王复生点点头:“海丝腾,知道了。”
说罢,也看了一眼金子,可能是见过了金子,对这种已经无感了。说罢就和柳七娘上了楼,他刚要回房间,却看到柳七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奇怪的问道:“七娘,啥事儿?”
柳七娘拽住他的衣袖。烛光下她的鬼体泛着珍珠般的青晕,指尖在王复生腕间留下霜痕:郎君可还记得...从地府那里换来的凝阴化形丹?
他心头一颤。于是揽着柳七娘的腰进了房间,用黄酒吧。王复生从床头暗格取出玉盒,丹药浮起幽冥磷火。七娘仰颈饮下时,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随即——她的指尖突然有了温度。
郎君...她颤抖着去解他的衣扣,羊脂玉般的指甲刮过棉线竟发出丝帛断裂声。王复生这才发现她在用全身鬼力压制本能,唇瓣咬出的血珠坠在他胸口,烫出朱砂似的红痕。
柳七娘:“郎君,今天奴伺候你入眠。”说罢脸顿时通红,低下了头,美的不可方物。
倒凤颠鸾?
被翻红浪?
握雨携云?
烈火干柴?
雨意云情
腿儿相挨?
枕席之欢?
春色横眉?
蜂恣蝶恋
露滴牡丹?
香汗交融?
欲海翻波?
情天孽海?
云缠雨绵
直到最后:莺酣燕懒。
一晚上,两个人汗湿了又干,汗干了又湿,疼吗?他握住她凝实的手腕,触到皮下奔涌的阴脉。七娘摇头时,青丝扫过床帐扬起星火,原来鬼魂动情时真的会烧毁东西。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正在卸妆的杨小狐突然产生了心悸的感觉,她摇摇头:“看来是太累了的原因吧,睡觉。”
与此同时,老吕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泡着一壶茶,如烟妹子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一边给老吕续着水,一边听着老吕哼哼段子:“裙染榴花睡痕消,纽结丁香掩芙蓉。泪湿罗衫终有尽,今朝笑展黛眉峰。”
突然他打了个喷嚏:“我怎么唱这一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