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景澄被押到衙门去了,陈家小姐状告他偷盗财物,报官把他抓起来了”
云昭昭登时起身:‘陈家,你说的是陈浅梨吗?”
“对,就是她”
顾清清一头雾水:“咱们又不是没钱,怎么会偷......妈呀”她突然捂住嘴巴,“他不会又拿着传家宝去臭炫耀了吧?”
赵虎重重点头。
季子谦扶额:“果然,这东西邪门,从沾上他,景澄就没消停过”
......
衙门里,陈浅梨嘴角一挑,欠身行了个礼:
“大人,您请看,这珐琅彩酒壶就是三年前我陈家被盗之物,酒壶底座刻着一个兔首,民女是兔年生的,那东西是父亲从远洋买来,庆贺民女生辰的”
京畿太守把酒壶倒过来,果然看见了一个长耳朵的图案,点头:‘不错,这东西,确为陈家丢失之物”
兆景澄急眼:“我呸,我抱着这酒壶睡了这么些天,怎么看这都不是兔子,你眼神不好使,还是收了陈家好处,这么帮她说话”
京畿太守沈严瞪眼:’放肆,你个黄口小儿,敢当堂大放厥词,污陷本官,来人,给我先打五大板,然后再论”
衙役上来扯住兆景澄臂膀,正要把他压向板凳,门外一道奶音怒吼:
“我看谁敢?”
话音一落,云昭昭五人从人群中挤进来,推开衙役,把兆景澄护在了中间。
“昭儿~”兆景澄眼都红了,云昭昭以为他受到惊吓,刚要安慰,结果——
某人告状,指着陈浅梨:’她不分青红皂白,抢我宝贝”
好嘛!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财迷的兆小爷。
陈浅梨推开婢女,“呵,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昭阳公主吗,你这个好朋友也不知道从哪里认识的,手脚可不太干净啊”
她一说完,沈严装做后知后觉,起身拱手:“原来是公主大人驾到,下官失礼了”
陈浅梨看向外面百姓,装作苦主的模样:‘大家,我只是普通富商之家,比不得公主她身份高贵,但本着孝道,父亲送我的礼物,我又不能不要回来,要不这样吧,我用银子买回来,公主你看如何?”
云昭昭用手掩住鼻子,扇了扇风:’哪来的茶味儿,这么大?”
顾清清忍笑,接茬儿道:“没人喝茶,那可能是人身上的味吧”
陈浅梨大怒,这不是公然骂她绿茶婊吗!
“你们别太过分,大祁有律法,就算你贵为公主,也别想欺压百姓,贪占他人财物不还”
季子谦目色渐冷,和魏泽言对视一眼。
这人目的不善,冲昭昭来的。
云昭昭眼珠一转,抬手让后面的百姓安静:‘大家别激动,先听听无妨,如果真是她的财物,本公主不仅原物奉还,还要按同等金额赔偿她的损失,这样行吗?”
百姓一听,顿时兴起。“这倒新鲜,难道公主真有证据证明这不是陈家之物?”
“对啊,这珐琅彩咱们只听过,没见过,京城除了陈家,谁还有这个财力,从远洋买这个回来”
云昭昭弯起嘴角,指着这酒壶:‘不用谁证明,它自己就会告诉我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