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像爹爹啊”云昭昭取下他的面具,大眼睛欢喜的瞧着他:
“爹爹,其实今天淮阴侯还说了一个秘密,是关于云洛瑶做的一个梦......”
祁枭听后,瞳孔放大,云昭昭敏感的察觉到了,轻声问:’爹爹,她说的是真的对不对,你真要去祁国?可是,你去那里做什么?”
云昭昭不想让祁枭离开。
祁枭没有回答,却深深的看着她:‘刚刚他们俩在,为什么不说这个秘密?”
云昭昭乖软的搂上他的脖子,糯唧唧说道:“因为昭昭只想和爹爹说这个秘密”
祁枭眼眶发烫,忍不住把她抱紧了些,他知道,小崽子这是在保护他~
“宝贝别怕,那些不是真的,爹不会让你伤心的”如果是从前,倒很可能,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小崽子在这里,他舍不得让她难过。
“嗯~昭昭知道哒”
......
翌日一早,侯府,
桂兰把符纸拿给萧冉:“公主,这个保胎符应该要随身佩戴,给你塞荷包里吗?”
萧冉漫不经心的吹着手上刚弄的丹蔻,本想拒绝,想了想,不耐烦的说:‘算了,先放一天吧,不让那冤家看见,他总不放心”
说着起身,吩咐桂兰:’你去厨房,随便拿碗汤,咱也过去,看看那老婆子怎么样了”
既然云纪帮了她,那该有的形式,她走一遭也不是不行。
祝老太的屋子,位于侯府后面,和佛堂挨着,很是清净。只不过,老远萧冉就闻见了那股子汤药味儿,嫌弃的用袖子掩住鼻子,踏进门槛,不咸不淡的说:
‘婆婆,儿媳给你来请安了”
赶巧的是,屋里丫鬟正忙的手忙脚乱,大夫也膈应的看着她身下的黄汤子,对着五公主说:
‘夫人您来的正好,老太太她怎么都不配合,不喝止泻的药,这总这么拉下去,折磨家人不说,她自己也易得褥疮,对身子不好啊,行了,我医馆还有事,先走一步”
’诶,诶”萧冉见人离去,暗道来的不是时候,倒霉死了,对下人呼来喝去:
“还不赶紧通风散味,去给她擦洗了,臭死了”
祝老太正头疼,听见她的声音,顿时叫骂起来:“你个糟贱货,不是你败光我儿子的俸禄,这府里能辞退这么多丫鬟吗,你是公主不假,但嫁进门就是我云家儿媳,你来伺候我,快点”
萧冉惊了下,旋即呸了一声:‘我去你的吧,老东西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让我伺候你,你也……”
说着,她突然停下,邪勾着嘴笑了起来:’也好,今天,就让我这当儿媳的伺候伺候你,也无妨”
对身边桂兰吩咐几句后,她坐在了远处的凳子上。
桂兰把下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关上门,把食盒打开,用袖子隔着端了碗滚烫的鸡蛋汤出来:‘来,老夫人,我们公主有心,专门让厨房做的,给你补补营养”
祝老太身子瘫着,一点点用胳膊杵着往床头蹭,脸色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