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拱手:‘大人,我,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把你大人我凉拌了你满意吗?”刑官欲哭无泪的捡起乌纱帽戴上,“快快备马,我要去公主府”
离公主府不远的一个马房里,兆景澄关好门,打量着四周:’这地方行吗?”
魏泽言擦擦额头的汗,点头:“这是我爹娘以前的私宅,废弃不用很久了,祖父没舍得卖,棋道曾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应该没事”
季子谦从外面清扫了足迹,然后进来说:“泽言说的没错, 此时城门一定戒严了,昭昭故意引着马儿们往城的另一边跑去,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风看着他们,感激涕零:‘多谢你们奋不顾身来救我,可我......
周婉欣最了解他,皱紧眉头:’你不会还要去找三公主报仇吧,昭阳郡主他们拼了命救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性命,白白去送死?”
‘对啊,风哥哥,我舍不得你“小朵朵哭着钻进他怀里,一脸的害怕不舍。
风看着一群孩子,心下痛极,不甘的抹了把脸:‘可曾爷爷不能枉死,你们忘了曾今的柱子死前说了什么吗,权贵之人为何总能轻而易举逃脱律法,而我们就命如草芥,生来便是被人欺压的吗?”
他已经低下头颅,不听不看不惹事,为何事却不放过他?
他恨命运不公,他只想要一个公道......
赵虎,兆景澄等人从他攥的流血的拳头里,似乎看出了他的愤懑,哀伤,顾清清想要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
季子谦还算冷静:‘眼下的问题,是先活下来,有命才能报仇对吗?而且,昭昭有句话让我带给你,她说......曾爷爷不是三公主杀的,真凶另有其人”
风一怔,霍然回头:“不是三公主?那会是谁?”
’时间紧迫,她没说”季子谦眼底闪过担忧,这帮人暂时安全,他担心的是昭昭......
三公主府,前厅。
萧嫣气焰嚣张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皮鞭,看着厅里的小娃娃,眯眼冲身后责问道:‘于冲,你在跟本宫开玩笑吗,这么点的孩子,能捣乱刑场,放走人犯?”
刑官于冲跪地磕头,战战兢兢的说:’三公主,非下官胡言,这个昭阳郡主能耐大的很,不知怎么,她一到,那些马都不听话了,要不是下官派人全程堵截,恐怕还没那么容易抓到她呢!”
哼,废物!
萧嫣一鞭子甩在了他身上,叱责:“滚下去,继续全城搜找,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是,公主”
他走后,萧嫣眉眼冷锐,一步步走进来,手中的鞭子拖地,样子极为狠辣的盯着云昭昭:‘你敢跟我作对,谁给你的胆子,祁枭吗?”
妈呀,这个女人好恐怖,嘴巴涂的太红啦,云昭昭往后退去,躲在桌子后面:“对啊,你要是敢打我,父王和南宫爹爹都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爹爹?
谁,子衍吗?
萧嫣想起最近关于老太傅家的传言,还有阿柠回来说的气话,眯眼问道:“告诉我,南宫少傅是不是认你当了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