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那为什么……”
为什么知道是云洛瑶使坏,不把她赶出去?
南宫砚见她一脸迷茫,说道:“听没听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个刘嬷嬷讲过,要给别人改错的机会,要心胸宽广”
南宫砚赞赏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说的很对,但不适用于这件事,学院有学院的规矩,云洛瑶本该被直接退学才是”
云昭昭更糊涂了,歪着脑袋,坐在南宫砚怀里,仰头看着他。
南宫砚语重心长:“今天虽然是她冤枉的你,但你才来,如果真勒令她退学,只怕以后谁都不敢靠近你,和你玩了”
有时候占理未必要能得到公平,趋利避害,人的本性而已。
云昭昭有些明白了,可还是不开心,两只小手抓着他衣襟:“昭昭不想待在这里,想回家”
说着眼圈都红了,南宫砚叹了口气,换个角度哄她:“知道你爹爹为什么非要你来学堂吗?”
“嗯嗯”云昭昭好不可怜的点点头,“因为爹爹嫌弃昭昭没有文化”
这什么跟什么啊?
祁枭要是听到,能心梗而死,他什么时候嫌弃过自家胖崽子了?
南宫砚扶额,哭笑不得,算了,还是太小,等等再说吧,急不得。
见南宫砚把她放在地上,云昭昭突然急了,伸出小手手拉住他的衣袍:
“少傅大人,昭昭想和你一起睡”
某位佛子诧异了,盯着她:“你说什么?”
云昭昭自来熟的拿起小枕头,放在床上,拍拍好,然后脱了鞋乖巧的躺在里面:“没人讲故事,昭昭睡不着”
南宫砚:“……”
演变到现在,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讲佛祖割肉嗣鹰的故事了。
云昭昭没有奶壶,嗦着手指,眨着大眼睛:“为什么啊,割肉肉疼,鹰鹰吃虫虫就好”
“……是大善,大爱”
“鳝鱼吗?不是在讲老鹰吗?”
“……”
南宫砚此刻觉得,这小玩意儿没准儿真是祁枭亲生的,蠢萌蠢萌的。
看来,有必要好好规划一下她的学业了。
他轻轻拍着云昭昭的后背,把她的嗦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见她闭上眼,又把被子帮她往上掖了掖。
做完一切,听见小家伙在呓语,俯身听到:“爹爹~昭昭想爹爹”
……祁枭?
南宫砚看了她半晌,抬手轻轻扭了下她肉呼呼的脸蛋儿,“没良心!”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祁枭一身劲装,拿起马鞭:“何信,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