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驾驭着一柄马槊，李靖脚踏一柄长剑，尉迟敬德、秦琼等人也各展手段，纷纷冲上天空。
众人脸上皆是同样的震惊与不解，那澎湃涌来的灵气潮汐，让他们体内的真气都随之加速运转。
“陛下！”
“知节！”
“药师！”
几道流光迅速飞向李世民，与他合到一起。
“怎么回事？哪来这么吓人的灵气？”
程咬金嗓门最大，瓮声瓮气地问道：“俺感觉浑身灵力都快沸腾了！”
李靖神色凝重，感受着那如同海潮般一波波涌来的精纯灵气，沉声道：
“灵气源头在终南山，如此规模，如此精纯……绝非自然形成！”
李世民深吸一口那带着异样清甜气息的空气，他摆了摆手，语气笃定：
“终南山方向，多半又是恪儿搞出来的，不知在鼓捣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
他目光扫过众人：“走！一起去看看！”
“朕倒要瞧瞧，他又给了我们什么惊喜！”
“是！陛下！”
众人齐声应诺。
下一刻。
数道颜色各异的流光，如惊鸿掠影，朝着灵气翻涌的终南山疾驰而去。
不大会儿功夫，几人来到终南山上空。
老远就看到李恪悬浮在幽谷上空，神色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他们的到来。
“恪儿！”
李世民率先按下遁光，落在李恪身旁，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惊疑与急切。
目光却是扫过下方山谷中那几乎化为实质，如同液态般流淌的浓郁灵雾：
“此处……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灵气突然变得如此……如此骇人听闻？朕在宫中都能清晰感应到！”
李靖、程咬金等人也纷纷落下，他们感受着周围那几乎要让人醉氧的精纯灵气，个个面露骇然。
尤其是李靖和程咬金等人，他们刚从美洲归来不久。
对聚灵树相当于三阶灵脉的效果记忆犹新。
那已经让他们修炼速度飙升，惊为天人了。
可眼下这处山谷的灵气浓度与品质，比之美洲聚灵树区域，何止强了数倍？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毫无可比性！
李恪见众人到来，丝毫不觉得意外。
如此规模的灵气波动，普通人都能感觉到。
若是他们都感应不到，那才叫有鬼呢。
李恪解释道：“父皇不必惊慌！方才儿臣在此地，埋下了一条四阶灵脉。”
“四……四阶灵脉？！”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惊雷，在李世民、李靖、程咬金等人耳边炸响。
几人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震惊。
程咬金猛地吸了一口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灵气，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在欢呼：
“四……四阶？！殿下！您没说错吧？”
“美洲那聚灵树，相当于三阶灵脉，就已经让俺们修炼跟飞似的了！”
“四阶那还得了？在这地方修炼一天，怕不是能抵得上在外面苦修一年？”
李靖虽然沉稳，此刻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殿下，真是四阶灵脉？”
看着震惊失态的众人，李恪微微一笑，肯定道：“正是四阶灵脉！”
“所以在此修炼，不仅速度远超美洲！”
“更重要的是，其灵气品质极高，蕴含道韵，对洗涤道基、感悟境界，有着无法估量的好处！”
得到李恪的确认，再感受着周身那澎湃的灵机，众人的震撼久久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