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谁喊着要加赛来着?
他无奈地叹气。
明明给陈依安排了三场循序渐进的对练。
结果这丫头打上头,连战七场。
四败三胜。
一夜之间竟突破明劲,筋骨齐鸣。
我不管!就要吃烤鸭!
陈依在背上扭来扭去耍赖。
想得美!
未来半月你都得吃素,还烤鸭?
陈潇没好气地怼回去。
哎哟!
当一记耳光落在她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时,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终于停止了 ** 。
小潇你学坏了!连师姐的屁股都敢打...还不给我吃肉...
陈依摆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活像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看得陈潇直摇头。
这半个月你休想碰荤腥...
哇!你这是目无尊长!除非...除非用烤鸭赔罪!
做梦。
我不管我不管!现在就要吃烤鸭!快点...
想都别想...
.......
你们回来了?
令陈潇惊讶的是,当他们回到四合院时,白铃早已在婚房等候多时。
天!这是怎么了?
看清两人模样后,白铃倒抽一口凉气。陈依原本 ** 的脸蛋布满青紫瘀痕,光是看着就令人揪心。
擂台切磋,皮外伤而已。
陈潇轻声解释,白铃已经快步上前扶住陈依。
这也太狠了...
都是表面伤。白铃你先带师姐洗漱,我去配药膏。
一小时后,陈潇捧着药罐回来时,师姐已在床上睡得迷糊,偶尔碰到伤口还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白铃仍守在床边,见他进来才起身。
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陈潇一把掀开盖在师姐身上的被子!
眼看他就要去解师姐的衣扣!
原本昏昏欲睡的白铃猛地清醒过来!
住手!
她一个箭步上前挡住陈潇的动作。
你这是干什么?白铃紧张得喉头发紧。
帮师姐换药!她身上的伤比脸上严重多了。
陈潇神色坦然。
绝对不行!白铃像炸了毛的猫,声音都尖了几分。
白铃你发什么疯?
以前从没见你这么较真。
我是医生,这是在治病。
总比你当年对郑师兄动手动脚来得正经吧?
你拦着我到底什么意思?
陈潇沉下脸反问。
说不行就不行!你不能碰她!
白铃咬着嘴唇坚持,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她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
可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就受不了。
她无法忍受陈潇和其他女子过分亲近。
就算是工作需要也不行!
那你来?你清楚师姐身上哪里有伤吗?
陈潇拧着眉头追问。
白铃陷入沉默。
告诉我该涂哪里,我来帮忙上药。
她突然抢过陈潇手中的药瓶。
这是她能接受的最后底线——
顶多让陈潇在旁边指点。
真是多此一举...
陈潇虽不情愿,终究还是妥协了。
从小时候起,给师姐涂药膏就成了我专属的差事。
师姐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都再熟悉不过。
昨夜还给她雪白的臀瓣抹药呢!
看她撅着屁股趴着睡了一整晚!
若不是碍于婚姻之名,昨夜该发生的事早就发生了!
哪还轮得到她在这儿防备着?
白铃接过药罐时手微微发抖,小心翼翼地为师姐褪去衣衫。
始终不敢与陈潇对视。
依照陈潇的指导,一点一点为陈依涂抹药膏。
嘻嘻...小潇...好痒...半梦半醒的师姐吧唧着嘴,含糊说着梦话。
陈潇听得眉头紧锁。
这师姐从小睡觉就不安分。
专心点。见白铃停下动作神色恍惚,陈潇沉声提醒。
白铃默不作声,将翠绿的药膏细致涂抹在陈依全身。
最后按陈潇吩咐,用绷带把师姐裹得严严实实,连脸庞都缠满了纱布。
直到陈依变成粽子般,白铃才替她盖好被子。
有劳了,你先休息。师姐暂住你这儿,明早我来接人。
陈潇接过药罐道谢,抬脚就要离开。
等一下!白铃拦住去路。
今晚...你必须跟我同寝。
她面颊飞红,目光却格外坚定。
陈潇非但不喜,反而眉头深锁。
说过多次,我绝不会与你行夫妻之实。
他冷冷回绝,语气里没有半分转圜余地。
“不!我不同意!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白铃猛地一把搂住陈潇的腰,死死不放。
她紧咬嘴唇,声音发颤:“陈潇,最后的日子,我们能不能别吵架?”
“好聚好散不行吗?”
陈潇面如寒霜,冷冷道:“想都别想!你不碰我,这婚就别想离!”
白铃仰起布满泪痕的脸,失控般喊出这句话。
“随你,那就法院见。”
陈潇面无表情,一用力,将缠绕在腰间的十指生生扯开。
她疯了吗?非要把这顶绿帽扣自己头上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