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步步高升,他才能跟着风光。
父凭女贵。
如今白铃不再唯命是从,他就毫不犹豫要毁她!
多狠的心呐……
白铃母亲浑身一冷。
再看向丈夫时,目光已不自觉疏远。
今天能毁女儿,明天又会毁谁?
她声音彻底结了冰:
“行,去告,尽管去!”
“闹到最后,女儿丢了工作,搞不好还要坐牢!”
“咱们干脆喝西北风,在四九城等死算了?”
“你给我听清楚!”
“现在全凭女儿养活咱俩!”
白母冷冰冰甩出这句话。
“你...”
白父被呛得脸色铁青!
攥紧的拳头直发抖!
最后只能恶狠狠瞪着妻子。
“都怨你这个毒妇!”
“当年要不是你变着法作践陈潇!”
“咱家能落到这步田地?”
“老子这两条腿能废吗?”
白父唾沫星子横飞地咒骂着。
“哟,现在甩锅给我了?”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哪次陈潇上门,你没刁难他?”
“人家给你按腿时,你那张破嘴消停过吗?”
“做好的饭菜都不让人上桌,直接撵出门!”
“你还有脸指责我?”
“闺女说得在理!”
“你就是自作自受!”
“遭报应活该!”
白母一反常态硬气起来。
句句都往痛处戳!
“反了...反了!!”
“该死的泼妇!”
“祖宗规矩都不要了!”
“没王法了!!”
白父不敢相信唯唯诺诺的妻子。
竟敢针锋相对顶嘴!
气得直拍轮椅扶手!
“省省力气吧!”
“未来端屎端尿还得指望我呢!”
想少受罪,就把嘴闭紧些!
白铃的母亲冷眼瞥向丈夫,目光里的嫌恶毫不掩饰。
你...你...
被这样的眼神刺痛,男人气得胸口发闷,却半个字也反驳不得——妻子说得残酷却真实。如今瘫痪在床的他,生死都攥在对方手里。
恍惚间,那个总沉默着忙前忙后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他喉头滚动,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哽咽:陈潇...是我对不住你...
段飞鹏和飞鸦比预想的更棘手。
连续盯梢七天后,白铃三人的脸色比夜色还沉。郑朝阳翻着记录本摇头:虽然摸清了他们在城里的活动路线,但对江湖**的底细仍是一片空白。最麻烦的是——
后天就是** ** 日。郝平川接话,手指无意识敲着桌沿,这两人近两天行动格外谨慎,很可能在跟我们演障眼法。若借**金蝉脱壳...
话音未落,三人同时捏紧了拳头。
没有提示与注解的
眉头拧成结!
“我们得冲进这地方,盯死段飞鹏和飞鸦!”
郑朝阳神情凝重地沉声道。
“局里不是新招了几位江湖好手?”
“他们也不能进去么?”
白铃插嘴问道。
“局里那几个都不成!”
“不过我在部里物色了几个能进去的!”
“但那些人顶多是明劲水平!”
“只有一个勉强算暗劲!”
“那家伙自己说因气血不足,真实实力也就明劲巅峰...”
“要是段飞鹏他们想借机逃跑...”
“部里这批人根本挡不住!”
“眼下最难的就是硬拼不过!”
“靠我们很难拿下那俩家伙!”
郑朝阳边分析边看白铃脸色渐沉。
时间紧迫,他只能继续道:
“只剩最后一个法子了!”
目光直直投向白铃。
白铃咬唇沉默片刻,终是开口:
“...我去请陈潇。”
“不过你们得先陪我去买件东西。”
周五清早,陈潇对工头交代:
“师傅,这两日中午我有事,饭食你们自行解决。”
“等完工再给大家补顿好的!”
能天天吃上这么好的饭菜,我们太知足了!
你去忙你的吧!
房子的事你放心,我们按最高标准来!
明天就能完工!
保证给你收拾得妥妥当当!
你尽管去忙!
大师傅听陈潇说完,哈哈一笑,拍着胸脯打包票。
好!那就拜托你们了!
我先走了!
陈潇望着几栋快要完工的房子,眼里满是欣喜。这些房子是他亲眼看着建起来的,大师傅他们全程都认真负责,连材料都用的是军需品级的,质量绝对可靠。正因如此,他这些天才会顿顿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们。
装修队已经联系好了。
光这项就得花近两百块。
家具又花了六十多。
从易中海那儿得来的两百多块全贴进去了不说,还倒亏二十多。
幸好有工伤补助撑着。
不然还真周转不开。
这钱花得跟流水似的。
陈潇边往外走边嘀咕。
咦?于海棠?今天不是说过不用来吗?
刚走到中院,就见于海棠从门外进来,陈潇纳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