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刘会新的目光像是被黏住了。
口中不断分泌着唾液。
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在这时...
喂!你在做什么!他都结婚了,不能乱碰!
刘会新突然注意到一位面红耳赤的漂亮姑娘。
正手忙脚乱地要给陈潇换药。
但其中一只手却搭在陈潇结实的胸肌上。
这分明就是在偷吃豆腐!
绝对没错!
她终于按捺不住喊出了声。
哎呀!
丁秋楠本来就羞得不敢直视陈潇**的上身。
被刘会新这么一吼。
吓得整个人一激灵!
立刻缩回了搭在陈潇身上的手。
可那是支撑身体的手。
这一收。
丁秋楠整张脸直接贴上了陈潇的腹部。
她的面颊和腹肌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天呐!
刘会新眼睛瞪得滚圆!
于海棠从厨房跑出来看热闹,双眼顿时瞪得滚圆。
你快给我起来!她急忙冲上前,指着丁秋楠大声喊道。
刘会新也快步跑来,对着丁秋楠高声嚷道:赶紧起来!这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她偷瞄着陈潇健硕的身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正在卧室补觉的娄小娥揉着眼睛走出来,看到陈潇赤着上身,腹部还贴着个女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股无明火突然窜上心头。
对,快起来!这不都是有老婆的人吗?她立刻跟着喊道。
这番话说得于海棠和刘会新都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刘会新从她们的眼神里读出了敌意——又是一个惦记陈潇的女人。
丁秋楠此刻仍晕乎乎的,趴在陈潇腹部像飘在云端,完全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
直到陈潇黑着脸揪住她的后衣领,一把将她拎起来,她才如梦初醒。
一声惊叫吓得陈潇手一抖。
你占我便宜还叫这么大声?陈潇没好气地说。
丁秋楠慌忙捂住嘴,脸红得像要滴血,扭过头再不敢看他。
陈潇松开手,看着丁秋楠羞涩慌乱地跑向水池,她同手同脚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发笑。
方才的亲密接触确实令人愉悦。
只是再继续下去,他担心会把持不住。
陈潇,你还没离婚就和其他女人这么亲近,知不知道羞耻?
就算离婚了,在大庭广众下这样也不合适!
刘会新突然出现,板着脸教训道。
有事?
陈潇敛去笑意,冷冷看向对方。
我...刘会新一时语塞。
眼珠转了转,又理直气壮道:
我是替白铃姐看着你!
你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说话时,她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陈潇的身材。
让白铃先管好自己吧。
至少我清楚作为丈夫的责任。
可她...呵呵...
陈潇不屑地冷笑。
你...刘会新指着水池方向正要反驳。
我什么?陈潇打断她,指着手臂上的绷带:
看清楚这是什么?
这是昨天为白铃挡枪留下的伤!
现在需要换药,白铃不愿意碰我,请别人帮忙有问题?
他目光如冰地逼视着刘会新。
我......
刘会新欲言又止。
此刻她终于明白白铃那种有口难辩的感受。
你可以去正规医院换药!
她强撑着辩解道。
刚才那位丁秋楠是机修厂的厂医。
虽然还没考取医师资格证,
但胜任实习医生完全没问题。
让她给我换药有什么问题?
陈潇反唇相讥。
刘会新顿时哑口无言。
别用你们龌龊的想法来揣测我。
只要婚姻关系存在,我就会恪守丈夫的本分。
这是我做人的底线。
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我终究是个正常男人,婚姻可以约束我一时,不可能约束一辈子。
既然白铃不愿意履行妻子的义务,那就把这个位置让出来。
你最好劝她早点同意离婚。
否则哪天我可能会先给她戴上绿帽子。
别忘了你们昨天在医务室答应我的事。
陈潇冷声说完便不再理会她。
低头小心揭开黏在伤口的纱布。
撕裂的痛楚让他眉头紧皱。
刘会新沉默不语。
当看到纱布下缝合的狰狞伤口时,
她不忍地别过脸去。
这道伤痕就像完美艺术品上的瑕疵,
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其实陈潇身上还有不少类似的伤疤。
这些疤痕反倒为陈潇平添几分桀骜的魅力!
不仅无损形象,反添风采!
唯独那道枪伤...实在有碍观瞻...
潇哥,我来帮你清理伤口上药!
丁秋楠平复心情后。
仍带着未褪的红晕走近,开始替陈潇处理伤口。
这次总算没再出状况。
毕竟刘会新在旁盯得紧。
丁秋楠想出差错都难!
她仔细清理完伤口残留的药物。
轻轻搁下棉签。
给我涂这个。
陈潇忽然从药箱取出一盒药膏递给丁秋楠。
这是?
丁秋楠打量着药膏面露疑惑。
自配的白药,能让伤口三天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