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翰文热情地揽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文渊兄,恭喜啊!”此次诗会,你必能一鸣惊人,为我书院争光!走,小弟做东,去‘醉仙楼’为你庆贺,不醉不归!”
他的笑容真诚,眼神热切,席间张翰文频频劝酒,言语间皆是吹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翰文言语间充满了羡慕,却也不断试探《逐鹿录》,并暗示周文渊是否认识“无为先生”。周文渊心中警觉,佯装醉意,并未透露分毫。
夜深人静,周文渊辞别张翰文,独自走入回家必经的一条长巷。月光被高墙遮挡,巷内昏暗。
突然,一个巨大的麻袋从天而降,瞬间罩住了他!紧接着,三四条黑影从墙角窜出,碗口粗的棍棒朝着被麻袋套住的他,劈头盖脸地砸下!目标明确,下手狠辣,直奔要害,就是要将他废掉甚至打死!
“呃!”周文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背上、腿上已传来剧痛。酒意瞬间化作冷汗。
就在棍棒再次落下时,一道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战局!苏晓晓甚至没带那柄巨斧,她只是并指如剑,精准地点在第一个挥棍者的肘部麻筋。
“咔嚓!”一声脆响,那是手腕被反关节卸掉的声音。
侧身,一记看似轻柔的掌刀劈在第二人的颈侧,那人哼都没哼就软倒在地。
旋身,一腿扫出,将第三人如同破麻袋般踢飞,重重撞在巷壁上,滑落下来没了声息。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息! 剩下的最后一人,看着在月光下俏脸含霜、眼神冰冷如刀的苏晓晓,吓得魂飞魄散,丢下棍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情感爆发点: 苏晓晓一把扯开麻袋,看到里面蜷缩着、衣衫凌乱、嘴角带血的周文渊。她眼圈瞬间红了,不是哭,是后怕和滔天的怒火。她小心翼翼地扶住他,声音都在发颤:“老公!你怎么样?伤到骨头没?!”
苏晓晓用空间里的碘伏为周文渊处理淤青。夫妻二人在油灯前对坐,气氛凝重。
周文渊忍着疼痛,冷静分析:“不是寻常劫财。他们目标明确,下手狠毒,是要断我前程,甚至要我的命。”
苏晓晓又气又急: “你是不是在书院得罪什么人了?
他沉默片刻,眼中闪过锐利的光,缓缓开口:“张翰文今晚,只有他知道我喝了酒,会独自走那条路。而且……他问了我很多关于《群雄逐鹿录》和为先生的事。”
“我怀疑,他不仅仅是嫉妒我能参加诗会。他可能……猜到了‘无为先生’就是我。”
“毕竟,原稿笔迹,他或许在书店见过。一旦我借此在诗会上扬名,将彻底将他踩在脚下。他等不及了。”
媳妇别着急,我明天去书店看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