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镇南一行人这般咄咄逼人,谢临舟嗓音冰冷。
“沈太尉,梁王,还有云眠月,我夫人何时将令牌丢了!”
“她手上的令牌正常得很!”
几人冷笑了一声,压根不信。
结果却听到了守城军说,云清棠这令牌的确没有任何的问题。
刚刚还笑呵呵的几个人,那张脸都白了。
这怎么可能!
她的令牌明明在他们的身上。
就在他们张了张嘴,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谢临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倒是你们,这般诬陷我夫人,该不会你们的令牌有点问题吧!”
“大人,这几个人的令牌,你们还没有瞧!”
守城军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立刻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示意他们将令牌拿出来。
沈镇南和云日天梁王几个人,黑着脸,将令牌拿了出来,可他们也发现了,找得到自己的令牌,却找不到云清棠的那一枚。
所以刚刚,这谢临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拿回来了?
他才敢这么说?
就在几人还在震惊谢临舟的时候,站在他们面前的守城军,面色却沉了下来。
“几位,你们的令牌呢?”
“这可不是令牌,没有令牌,你们进不去!”
说完这话,这些守城军也准备回长运郡的城门口了。
三人明显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被惊到了。
“我们的令牌?”
“这不就是我们的令牌吗?”
他们脸色难看地捡起了扔在地上的令牌,在翻过来后,他们才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三人万万没想到,他们手中的所有令牌竟然都成了木头块。
明明之前,他们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的。
为什么现在……
一想起,云清棠的令牌消失,他们的令牌被替换,这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
而那个人,必定是谢临舟。
看着谢临舟一行人上了马车,跟上了林岳和几个衙役进了城池后,几人气得半死。
他们没有令牌,无法进去,若是想进去,就得办好令牌才行。
可办令牌并非这般简单的。
一时间,沈镇南和梁王云日天只能在门口徘徊,只希望有好心的守城军能够通融通融。
而在谢临舟和林岳进了这长运郡的时候,正在县衙中的知县此时正在招待着刚刚回来的大将军冯浩,给他接风洗尘中。
恰好在这个时候,一个衙役跑了进来,恭敬地说道:”大人,那被押送到我们长运郡的镇北王一行人先行进入了城中,正在往我们县衙而来!”
“倒是那沈太尉和兵部尚书梁王,似乎因为令牌丢失,被困在城门口!”
“大人,可要让他们进城?”
正与冯浩笑呵呵的知县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眉头拧紧了几分。
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站在一旁慢来拿威严的冯浩,明显在听到了镇北王时,瞳色冷了下来。
他突然嗓音阴鸷地说道:“齐知县,沈太尉和兵部尚书以及梁王,就这么将他们扔在城门口,总归不合适!”
“不如将他们请进县衙!”
齐知县微微点头,立刻同意了。
却在他提起镇北王时,冯浩突然嗓音冰冷地说道:“至于镇北王一行人,本将军并不想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