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云眠月的意思,是梁王和沈镇南云日天一伙人,让陛下心生怀疑,却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所以没有对她动手。
但现在这三人恐怕是要制造假证据了。
他们能在他和北越上做文章的,只有这一次边境与北越签订的割让条约上了。
怎么?
这是觉得他和北越还在暗中勾结不成?
既然如此,他们要做这个假证据,那必定会动些手脚,若他们敢真和北越的人勾结,他不介意让他们承受其中苦果。
躺在某人怀里的云清棠看了眼谢临舟那张俊逸的侧脸,眉头拧了拧。
这下,他应该已经知道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了吧?
在回了王府后,谢临舟命令了明与去盯着点云日天这几个人的动作,有任何的可疑的要立刻禀报。
云日天的确在晚些时候,拿到了北越的信戳,而后再模仿了一番北越的字迹后,这才将这信件,交给了另外几人看。
几人也是意外,这假证居然能这么像。
三人也在第二天一早,早朝结束后,留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一般。
如今等谢临舟一副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云日天突然恭敬的行了个礼。
“陛下,臣前几日,从三军军营中截获了一封来自于北越的信!”
“还请陛下过目!”
这话一出,坐在龙椅上,还未准备离开的高南炤,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
他用力地拍了龙椅的扶手,咬牙切齿地说道:“三军军营?”
“北越的信?”
云日天微微点头,将信递了上来。
高南炤在看到了信中内容后,那张脸冰冷至极,周身寒气逼人,咬着后槽牙看着谢临舟的背影怒吼道:“谢临舟,你居然与北越勾结!”
“朕如此信你!”
“你竟然暗中做了这件事情,前些日子大理寺卿找到奸细,奸细身亡,朕在听到了几位大臣所言时,还不愿意相信是你!”
“可你居然!”
谢临舟也在这一刻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身后,恭敬地弯着腰。
原本准备离开的百官们,也都停了下来,满脸震惊的看着这画面。
镇北王与北越勾结?
这怎么可能?
谢临舟面色苍白,恭敬地说:“陛下,臣并未与北越有所勾结!”
他在说完了这一句话后,看向了云日天几人:“云尚书你说,这封信是在三军那截获的对吗?”
云日天点头:“自然!”
谢临舟继续说道:“那既然如此,云尚书你如何证明,这封信就是北越的呢?”
云日天冷着脸:“北越的信上都有信戳,这信戳验一验真假,便知晓!”
“镇北王,你是否通敌,你心知肚明,若不是你在和北越签订割让条约的背后还有交易,那名前来约见你的奸细,又怎会身亡?”
“陛下,还请您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