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茗秋浑身一震,就连胸口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
形状漂亮的喉结稍稍滚动了下,他目光闪躲,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扇动着扑闪扑闪的睫毛,轻|道:
“可……可以吗?”
他记得清楚,上次言浅之还说过,她要入宫,所以那枚朱砂痣留着还有用,不能轻易就跟自己有肌肤之亲。
可现在怎么突然又能……
宴茗秋微微垂眸,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温热的大手缓缓掐住女孩儿的腰身,随后轻轻一翻转,两人的位置便交换了。
他将女孩儿轻而易举的压在自己身|下,即便再忘情,也只是俯身,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阿浅……”他温和的唤了声,语气里满是愈发浓烈的爱意,“若只是为了哄我的话,就不必了。”
说罢,他就小心翼翼的将脑袋靠在了言浅之胸前,修长的指尖还一点点把玩着她乌黑透亮的发丝。
“其实这件事……我并不着急。”
若问他究竟想不想要,答案是肯定的。
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不过,宴茗秋更想在自己与言浅之成亲之后,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同她欢好~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澎勃的心跳声不绝于耳。
宴茗秋觉得安心,一时间,方才那些欲望和躁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其实就像现在这样,静静的跟爱人待在一起,偶尔说说话,聊聊天,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
言浅之按住他的肩膀猛地一翻,两人的位置再度调转。
她一把扯下宴茗秋的腰带,俯下身又是一阵攻城略地般急切的亲吻。
良久,男人平息的欲火再度被撩拨得熊熊燃烧。
这个吻长而密切,直到双方口中的空气都被掠夺殆尽,言浅之才稍事抬头,轻快道:
“谁说是为了哄你啊?”
微凉的双手探进男人松散的衣服里,不轻不重的抚摸着那流畅紧实的腰线,言浅之俯身,几乎是在他耳畔低语道:
“我对阿宴哥哥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呀~”
“怎么?阿宴哥哥竟未发觉吗?”
这话,听得宴茗秋又是一阵眼热……
“怎会不觉……”
男人支支吾吾的,言浅之从前对他做的那些事,他都羞于启齿……
初见时,就将她按在地上狠狠亲了一口,当时宴茗秋又羞又恼,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放肆的丫头。
紧接着,又是在马车上那次……
那是宴茗秋第一次,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旁若无人的宽衣解带。
结果这小丫头无福消受,只看了一眼就流了不少鼻血。
之后,她又是帮自己沐浴清洗,又是帮自己抚慰躁动……
想到这些,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几乎红到滴血。
眼见如此,言浅之心满意足的勾勾唇,那双捣乱的小手还在男人后腰处轻掐了下。
“唔……”
宴茗秋几乎是红着脖子,哑声道:“怎么又胡闹……”
“方才可是阿浅自己说……今晚还要回宫的。”
“怎么……”他威胁似的回握住女孩儿的腰,作势要往自己腰|腹处引,“阿浅是想带着一身痕迹回去吗?”
“这还不简单啊~”
女孩儿轻哼一声,半点没有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