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歌佯装答应,实则内力已经悄悄凝聚于掌心……
眼看着言浅之要扶她躺下,她猛地一出招——
结果,还没碰到言浅之的头发丝,就被她给一掌劈晕了。
“害~”
言浅之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傻子,真当我对你毫无防备吗?”
“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好好睡上一觉咯~”
她才给人掖好被子,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及轻柔的声音,像是……清风拂动发丝。
如今是在国公府,有这样身手的人,除了宴茗秋又会是谁呢?
言浅之佯装不知,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后轻轻环住了她的腰身,那人清隽的下巴,也轻轻埋在了她后颈的位置……
痒痒的,还伴着灼热的呼吸声,一度让言浅之有些不适应。
“回来啦……”
其实,她从前便思考过,跟宴茗秋这醋王一别数日,再相见,应先开口说些什么好。
但真见了,她却只轻飘飘的说出这三个字,语气里还有些意味不明的试探。
“嗯。”宴茗秋似是累了,只沉着嗓子低声回应,“让阿浅久等了。”
言浅之肯定,方才在天香楼,宴茗秋是瞧见自己了的,于是听见他这么说,心里更多了些无名火。
她倒没急着挣脱来人的怀抱,只是不高不兴的嘀咕道:
“明知我在等你,还迟迟不归……”
“阿宴哥哥故意的吗?”
原以为宴茗秋会耐着性子哄她,没曾想,男人再度嗯了一声,直接承认了这个事实。
“嗯,我的阿浅,果然睿智~”
这下,言浅之是真受不了了,她一把挣脱宴茗秋的怀抱,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冷了几分。
“既如此,那就打扰了。”
她抬脚要走,却还回眸瞥了眼昏迷中的夜长歌。
“她现在不易挪动,暂借国公爷的地方休养两天,期间的一应费用,定当十倍偿还。”
“到时,我会亲自来接她离开。”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一只大手重新拉回怀中,抱得更加用力了。
男人未发一言,只是静静的将人抱住,恨不能直接嵌进自己身体里。
或者,这样才能实现真正的永不分离吧……
直至察觉到颈间有些湿润,言浅之才耐着性子,别扭道:
“方才明明是你不欢迎我,现在这样又是想做什么?”
她知道,这些天不见,宴茗秋心中定是又念又气的……
可言浅之的确不是,会完全放下身段哄人的性子。
加上方才宴茗秋没来由的阴阳怪气,她就上了火。
不过细细想来……
这家伙也是使小性子罢了……
若他真不欢迎自己,现在完全没必要挽留了。
所以,被宴茗秋打横抱回卧房时,言浅之没再挣扎。
直到合上房门,唇瓣倾覆而下的那一刻,她才多多少少有些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一下……”
眼看着唇瓣一路往下,即将落于她的颈间,言浅之连忙伸手,不由分说的捂住了他的嘴。
“阿宴别闹了……”
“太明显的地方,可留不得痕迹……”
“我今晚……”
“还要回宫的。”
宴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