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睡得这样早?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想承宠?
谢元深摇摇头,赶紧摒弃了这个想法。
在他的认知里,天下所有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渴望,都是找到一个相知相许,相伴到老的爱人。
而且,言浅之都入了宫,成为自己的嫔妃了。
要说心中没有自己,怎么可能?
他格外得意,此时,言浅之也便回了句:
“请陛下恕罪,臣妾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
“不知陛下漏夜前来,所为何事啊?”
听到这话,谢元深的第一反应是:
她在说谎。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哭得声音也很大,怎么会一回宫就突然生病?
这摆明是为了留下自己,得到自己的关心而刻意说谎!
以前这样的伎俩,谢元深不是没见过。
但不知怎的,如今见言浅之这样,竟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咳嗽一声,赶忙回了句:
“无妨。”
“若真病了,是该好好休息。”
“若是为了其他的……”
“浅儿,你大可跟朕明说。”
“朕又不是……一定会拒绝你。”
言浅之一脸的懵。
【啊???】
【这傻逼什么意思啊???】
【他不会觉得我是馋他身子,故意装病吧???】
大黑都快笑疯了:
【哈哈哈哈,我觉得是的!!!】
【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男主啊!!!】
【哎呦不行,笑发财了,哈哈哈哈哈……】
小白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真想看看如果这男主知道你不仅对他不感冒,还公然给他戴绿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言浅之白眼一翻,只好咬牙切齿的回了句:
“陛下真是臣妾见过,最‘风趣’的男人了~”
“不仅如此,想象力还这般丰富,属实难得~”
这两句话,明显是反讽的。
无奈的是,俩男人都只理解到了字面的意思。
谢元深格外得意,只觉得言浅之终于不装了,开始光明正大的夸自己,套近乎了。
于是,大步流星般朝床榻走去。
至于宴茗秋,他醋意上头,也以为言浅之在夸谢元深。
所以,当即掀开言浅之的衣角,在那白皙柔滑的腰间肌肤上,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唔……”
言浅之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立刻控制不住的嘤咛了声。
这下,连她自己都彻底愣住了。
自己……怎么可以发出这个羞耻的声音啊!!!
宴茗秋有些得意,似是以为自己成功宣誓了主权。
没曾想……
谢元深那傻缺更兴奋了!!
他红着耳垂,此时已经撩起珠帘,悄然定格在了床榻前。
三人之间的阻隔,也仅剩几层薄薄的纱幔了。
谢元深咽了口唾沫,即便脑中满是言茹悦的身影,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那些撩拨人心的情话。
“浅儿,虽明知你是刻意为之,但……”
“朕确实被你吸引了。”
“今晚……你可想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