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左婕妤的把柄……
言浅之微微蹙眉,下一秒就将纸条收入了袖中。
她不解道:
“为何会觉得,本宫需要这个?”
清狸抹了把泪,老实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奴婢听说,娘娘是会入宫的,而当前宫中,最有话语权的妃嫔,就是左婕妤了。”
“她仗着是太后娘娘的远亲,行事也十分张狂,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奴婢觉得,左婕妤或许会冒犯娘娘……”
后面的话,她没再多说,但言浅之已经全明白了。
不得不说,这丫头,不算笨。
但,太惧死的人,也意味着不会太忠心。
若哪天,旁人也以性命相胁,那她将会是第一个叛变的。
因此,言浅之并未生出要将她留在身边的心思。
而是干脆利落的从袖中,掏出一颗包好的糖丸递给她。
说来,这还是她离府时,哥哥塞过来的。
也不知道那个笨蛋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言浅之摇摇头,无奈道:
“说话算话,拿去吧。”
清狸起身,赶紧就伸出双手去拿。
这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又补了句:
“请贵妃娘娘放心,奴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绝不给娘娘惹事!”
说罢,才安心拿着那颗糖丸,满心雀跃的离开了。
待她走后,大黑才不解的开了口:
【姑奶奶,你就这样……放她离开了?】
【这,不像是你的行事作风啊。】
小白支支吾吾的,却也补了句:
【虽然但是……我也觉得,灭口会比较保险。】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言浅之端起面前的白玉茶盏,缓缓抿了一口里面冰凉的酒水,好半晌才回了句:
【她还有用。】
大黑and小白:【诶???】
【不是,姑奶奶,你都把解药给她了,她以后肯定不会受制于你了呀!】
【保不齐还恨你威胁她呢,怎么会帮你!】
言浅之放下茶盏,起身往内殿走去。
【她的命,我能攥紧一次,就能攥紧每一次。】
忙活了一整天,言浅之只想赶紧睡觉。
简单的卸妆沐浴后,她就穿着一层单薄的白色寝衣上了榻。
困意如坍塌的雪山,迅速将他淹没。
可言浅之却用四根手指强撑着,硬是不让自己的眼皮落下来。
这操作,可把小白给看傻了。
【诶?浅浅你这是干嘛呀?】
【困了就早点休息呗,明天指不定还要应付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呢!】
言浅之艰难的摇摇头,语气里也全是倦意。
【还不行……】
【很快,就有的闹了……】
这话,大黑也听不明白了:
【啊?还能有什么呀?】
【谢元深不是说过了吗,不会召你侍寝的。】
言浅之摇摇头,【不是谢元深……】
【是我心尖尖上的大美人。】
话音刚落,后院的墙头,就传来轻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