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直白的问道。
毕竟,他从来都知道,自家女儿鬼点子可多着呢。
唐母也一同应声,“是啊琪丫头,如今只有你知道思瑜的现状。”
“快告诉咱们她在哪儿,你又有什么拿回玉佩的法子?”
唐庆琪咳嗽了两声,也不再卖关子。
她直言,“那玉佩,应该还在临县那个县令的库房里……”
“咱们得兵分两路。”
“父亲和母亲都是生面孔,不比女儿去过临县,所以,你们就负责去临县打听消息。”
“看能不能,直接想法子溜进县衙,拿回玉佩。”
“至于我……”
“临县的县令跟塞外勾结,本县的县令却未必。”
“待女儿去探探虚实,看能不能用朝廷的力量拿回玉佩。”
唐父唐母并未多想,再度答应了。
他们稍稍分了一下手中的钱财,当天下午,就各自开始了行动。
原本,唐父跟唐母是要一起去临县的。
可临了临了,唐父还是不放心。
于是,将自己手中分到的金子全都给了唐母,还嘱咐道:
“娘子便留在此处接应吧。”
“去临县打听消息有风险,且……”
“若是我出了事,你便不要犹豫,立刻带着女儿逃命。”
“我啊,这辈子没什么旁的本事。”
“只盼妻女平安。”
唐母虽然担忧,可又觉得丈夫说得有理。
一旦他们两人同时出事的话,那他们的女儿……
便孤身一人了。
……
三人分头行动。
唐父因为有些阅历,所以办起这些事来,格外的顺利。
他想法子混进了给县令府送粮肉的队伍,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趁着几个下人闲聊时,打听到了玉佩的位置。
据那些下人说,这玉佩是华贵之物,又来之不易。
所以,县令的夫人一眼便看上了。
县令素来疼爱夫人,所以那玉佩,此刻正放在夫人的妆奁里呢。
这不,唐父一连在送粮肉的队伍里混了好几日。
终于,他等到了机会。
那日,下人说,县令跟夫人一齐回老宅给老夫人贺寿了。
所以,带走了府中大半的下人。
不仅如此,身下的下人也都格外的懒散。
唐父给其中一个打扫的下人塞了钱,他说,自己是新来的下人,想好好表现表现。
也便求着这下人,将打扫的活儿分给了他。
一来二去的,下人本就不想打扫,立刻就答应了。
唐父找准时机,趁着没人察觉,悄悄溜进了县令夫人的房间。
他动作很快,立刻就拿走了妆奁里的玉佩塞进腰间。
事后,他亦全身而退。
但唐父总觉得,这一切……
似乎都顺利得过了头。
但他没时间多想,立刻就原路返回,想早日将玉佩送回太师府,然后,救下那可怜的丫头。
这般行善积德,这辈子,算是无憾了。
殊不知,他前脚离开县令府,后脚……
一伙持刀的塞外刺客,便跟了上去。
待唐父回到客栈时,唐庆琪还没回来。
倒是唐母,等他们父女俩已经等了整整两日,属实是急坏了。
瞧见唐父回来,她几乎是立刻扑上去的。
唐父松了一口气,赶紧就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