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公关团队的回应。
秦朗清了清嗓子,念道:“我方公关部对外解释为,总裁与夫人新婚燕尔,此行是为寻找一本有特殊意义的藏书作为结婚纪念,属于‘夫妻情趣’,希望外界不要过度解读。”
夫妻情趣……
这四个字像有魔力,车内的空气瞬间变得滚烫。
苏晚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她默默坐直身体,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假装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薄靳寒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指尖在平板上滑动,翻到了下一页。
“另外,”秦朗的声音严肃起来,“我们离开的这几天,国内几家对头公司联合起来,一直在股市上针对薄氏做小动作,舆论也开始出现一些对集团不利的苗头。”
“知道了。”薄靳寒将平板丢到一旁,闭上眼假寐,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苏晚能感觉到身旁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商业上的攻击,更是因为她。
她就是那个行走的人形麻烦。
回到薄家庄园,已经是华灯初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客厅,管家迎了上来,接过他们的外套。
苏晚换了鞋,刚想上楼,手腕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
她回过头,撞进薄靳寒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看着她,目光专注而锐利,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苏晚,”他开口,声音低沉而郑重,“从现在开始,待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也是一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