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主任神秘的将一个大信封，塞给曹昆。
“老弟，我听说你在哈市，人脉甚广。。”
曹昆摸着厚厚的信封，随手又塞了回去。
他系统空间里面，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要把吕主任扶持成吕厂长。
以后得回报，远超眼前的这个厚信封！
吕主任看曹昆执意不收，所有的感谢，只好在酒里。
两个好兄弟，一口气喝了四杯北大仓白酒。
这个时候，商业科的牛科长，也举着酒杯凑上来。
他听妹妹牛大脚，一直夸赞曹昆的本事大。
也隐约听说了曹昆在哈市的能量！
他热情的握着曹昆的手，“哈哈哈，老弟，来，你牛哥敬你一个！”
咕咚咕咚，牛科长一饮而尽。
曹昆自然懂得礼数，也一饮而尽。
感情到位，白酒到位。
曹昆谈起想在通兰县城，规划两处商贸市场。
一处服装商贸城，卖大毛或者南方的时髦衣服。
一处苏美家电城，卖些收音机、手表、电视、自行车等电器。
牛科长一听，脸露难色。
这些电器，都是供销社在专营。根本就没有私人的！
要是搞来卖，那就是投机倒把。搞不好要蹲监狱！
虽然现在有市场经济的风，不断吹来。
可是，毕竟没有下发正式文件啊。
大东北的优点是，一切看政策。
也是这些优点，让大东北错过了以后几十年的发展良机。
南方人敢为天下先的精神，在后来的商业活动中，吃尽了时代红利！
曹昆看出来牛科长的顾虑，他低声说道：“牛科长，放心！这件事，有人出钱，有人批条子。。”
说白了，不批条子就是投机倒把；
批了条子，就是先行先试，摸着石头过河，探索市场经济的道路。。
同样一件事，就是这么神奇！
“懂了！哈哈哈，老弟，还是你能量大啊！说吧，需要你牛哥做什么？”
“一块牌子！”
曹昆将自己的谋划说了一遍。
这件事要成功，需要和供销社合作。
服装商贸城和家电城，都挂在供销社的名下。
独立经营，每年交纳合作费。
对外，老百姓认为是公家的商场，但是服务好，产品种类多，价格还便宜。
到时候，一定能够一炮而红！
对内，能够帮着县里创汇，解决返城知青的就业问题。。
啪啪啪。。
曹昆将想法一说！
牛科长惊讶又激动的给曹昆倒满酒杯。
“老弟，你真有大才啊！比咱们县长的水平都高！哈哈哈，来，干一杯！”
牛科长高兴的喝下一杯。心里的小算盘也打的啪啪响：
这事，要成了，是他牛科长解放思想，积极培养市场主体的功绩。
要是失败了，不是还有批条子的人，给顶着嘛。
总之，好处拿尽，风险没有！
吕主任和牛科长都很高兴。只有今天做东的张万民，情绪有些失落。
他这个采购科长，当了七八年了，一直升不上去。
而且，供销社作为县里的肥差。
不断有上级领导的关系，往里面塞人。
系统内，比他级别高的副主任有七八个。
看来，他这半辈子，是升不到一把手的位置了。
他有点郁闷的看向曹昆，“老弟，你点子多，人脉广。给老哥想想办法。”
曹昆一听乐了，他摘着清水，在桌子上画了一条曲线，最后画成一个圈。
“老弟，啥意思？”张万民没看懂。
曲线升迁！系统内上不去，你可以考虑其他一把手位置嘛。
“噢？老弟，你具体说说。。”
曹昆想起一个瘪犊子、老畜生还稳坐泰山呢。
他用清水写下几个字：“屠宰场，乔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