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溪阳双手向后按在床上,挺起胸膛让她检查,“我要面子的,我要是当时说疼那小子指不定多得意呢。”
古铜色鼓胀的胸肌煞是惑人。
苗女士瞪他一眼,拿出物治疗仪。“你们父子两个都是债。”
听这句就知道,显然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
“娇娇,你能不能不管他了,他都要嫁人了,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有时间你能不能多心疼心疼我,我都多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薄溪阳说的稍微一用力,衬衫的扣子全部脱落。苗女士的手,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攀附到腹肌。
嘴里却义正言辞,“别闹了,咱们有空去看看那个女孩子。”
“娇娇这个不着急,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疼你摸摸…”
看到两个人都上楼了薄川赶紧站起来,哪还有刚才的那个样子,活动了一下身上的各个关节。
捂着脸嘶哈了一阵,“管家快过来给我治疗一下,这老家伙简直太不讲道义了。”
治疗好了,要马不停蹄的赶回医务室,此时顾晴因为之前两天的治疗,再加上精神途径的自我恢复。
那种疼痛烦躁感已经减轻了很多,所以薄川过来的时候,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心里想着麻烦人这么长时间了。
刚想说一些感谢的话,就被薄川弄个嘴唇颤抖,没说下去。
薄川的事情解决了,忽然加上了爱人滤镜。捂着胸口那是怎样的笑容,脆弱而坚强。
顾晴不知道他这是咋了,总觉得像是要碰瓷的。甚至看他走向自己的时候,都撑着床往后退了退,但身子不允许。
薄川坐在她的床边,头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轻轻的抓住她的手,看到顾晴没有抽回去,他眼眸更亮了。
顾晴是没有抽回去吗?她是被薄川脸上那犹如神经不受控制的表情吓到了。
“晴晴,不知道陈星恒和没和你说过,我喜欢你,要是能嫁给你我和陈星恒从小一起长大,不存在矛盾。
我愿意上交我私人名下的全部财产,以及一部分军团财产,毕竟军团财产是要供养军队的,所以我只能上交属于我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