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陶碗底下,藏着刀(1 / 2)

我站在高台上,晚风猎猎,却吹不动手中那枚温热的青铜令牌。这玩意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比实验室里最精密的仪器还要压手。

正面谷穗盘绕,背面四字古篆——“五谷归心”。这设计要是放在现代,绝对能拿个什么传统文化创新奖,可惜在这里却成了叛乱的图腾。这反转简直比电视剧还戏剧化。

远处,黑烟尚未散尽,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像是谁家烧烤摊烤糊了肉。这味道让我想起大学时和室友偷偷在宿舍煮火锅结果触发烟雾报警器的黑历史。

三百余件私藏器械正在焚烧,其中包括六具弩机、十二罐火油,以及那份足以让千人暴毙的毒饵配方。看着这些危险品,我不禁感慨,古人的创造力要是用在正道上该多好。

“还要追吗?”阿芜站在我身后轻声问。她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我缓缓摇头:“火已灭。但灰里若有火星——我会亲手踩熄。”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帅,要是放在现代,估计能上什么霸气语录合集。

可谁能想到,这场席卷关中的风暴,竟始于一只倒扣在晒场角落的青釉碗?这剧情发展,简直像是悬疑小说的标准开场。

那是七日前的事。时间倒回一周前,谁能想到一个普通的陶碗会引发这么大的风波?

那时我还未料到,一个卖陶罐的贩子,肩上的担子里装着的不只是粗瓷,还有整个大秦的命脉……这种剧情要是拍成电视剧,估计观众都会吐槽太巧合。

阿芜领命而去,准备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沾满尘土与油渍,脸上抹了锅底灰,活脱脱一个织坊里打杂的瘦弱少年。这化妆技术,放在现代都能去当特效化妆师了。

她是女子,却自幼随我习武易容,擅潜行刺探,此番卧底,非她莫属。这种全能型人才,在现代绝对是各大公司争抢的对象。

我独坐书房,烛火摇曳,映得案上竹简忽明忽暗。这种办公环境,让我格外怀念现代的LEd台灯。

片刻后,我命人传裴昭前来。这位老兄每次出现都像及时雨,简直是古代版的超级助理。

这次,必须一网打尽,绝不容半点疏漏。这种压力,比当年准备学术答辩时还要大。

东门外的废料堆臭气熏天,腐烂的染料布头堆积如山,苍蝇嗡嗡盘旋,热风裹挟着酸腐之气扑面而来。这地方要是放在现代,绝对会被环保部门开罚单。

阿芜每日掐准时辰蹲守其间,指尖拨弄着湿滑的碎布,指尖传来黏腻触感,鼻腔充斥着霉变与尿臊混合的恶臭。这种工作环境,简直是对嗅觉的终极考验。

她低声叹息,声音不大不小,恰似自语:“田正翁怕是死了……这咸阳左近,再没人比他更懂土性了。可惜,可惜啊……”语调中带着一丝哽咽般的惋惜,像秋风吹过枯草,轻轻撩拨人心。这台词功底,放在现代绝对是实力派演员。

第一日,无人回应。这种等待的感觉,像是在等快递上门,既期待又焦虑。

第二日,依旧寂寥。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纰漏。

我并不急。这种心态,大概是在实验室里等待实验结果时练就的。

一条潜伏数年的毒蛇,不会因微风而抬头。这个比喻让我自己都很满意,简直可以收录进名人名言。

耐心,是猎人最锋利的武器。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想给自己点个赞。

第三日午时,骄阳炙烤大地,晒场石板烫得能烙饼。这种天气,让我无比怀念现代的空调房。

一个挑着陶罐担子的货贩慢悠悠走来。他的出现,像是悬疑剧里终于露面的关键角色。

他身形瘦高,皮肤黝黑皲裂,肩头压出深红勒痕,手脚布满厚茧,指缝嵌着泥垢,活脱关中常见的陶贩。这形象塑造,简直可以拿去当刑侦教材的典型案例。

可当他经过废料堆,脚步微微一顿,浑浊双眼扫过阿芜时,瞳孔微缩,喉结滚动了一下。这种微表情变化,要不是专门训练过,还真看不出来。

阿芜的叹息飘入耳中。这声音轻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却又恰到好处地传递了信息。

那人将担子往肩上颠了颠,嘶哑开口:“小哥,谁说田正翁死了?”这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听着就让人觉得喉咙发干。

来了!这一刻的心情,堪比实验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

我藏身茶棚阴影之中,心跳骤然加快,掌心渗出细汗,指尖不自觉掐进掌心。这种紧张感,比看恐怖片还刺激。

阿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惧,连连后退:“你……你是何人?我……我什么都没说!”这演技,绝对能拿奥斯卡。

陶贩左右张望,确认无人注意,才压低嗓音逼近:“别怕,我是他三十年的兄弟。若他还活着,请在明日辰时,将一只青釉碗倒扣在皇庄晒场南角。”这接头方式,简直像是谍战片里的桥段。

顿了顿,又补一句:“你知道春种三更雨下一句是什么?”这暗号对得,让我想起小时候看的特务电影。

阿芜沉默片刻,低声答:“秋收万担粮。”这回答堪称教科书级别。

陶贩眼神微松,点头道:“就当是祭奠我们死去的交情。”这台词写得,我都想给编剧加鸡腿。

言罢,挑起担子,混入人流,背影迅速消失在尘烟之中。这离开的速度,快得像是怕我们反悔。

我即刻下令:照做!这种当机立断的决策,让我觉得自己很有领导风范。

一张无形大网,以那只青釉碗为中心,悄然张开。这个比喻让我很满意,既形象又生动。

我命裴昭从少府卫调来十名精兵,皆换作农工粗衣,扮作翻晒粮食的杂役。这种变装行动,放在现代就是便衣警察出勤。

他们手持木耙,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动作笨拙却隐含杀机。这种反差感,让人不禁想起那些动作片里的卧底桥段。

与此同时,我命工匠连夜仿制一只青釉碗,外形尺寸分毫不差,唯一不同的是——在釉下夹层嵌入极薄铜片,刻有御窑火印编号。这种防伪技术,放在古代绝对是黑科技级别。

唯有迎光斜视,方可见细微纹路,寻常人绝难察觉。这种设计巧妙得让我都想申请专利。

这是我在前世所知的“隐形标记法”,既避开了烧制雕刻的磨损难题,又能确保追踪溯源。这种跨时代的技术应用,让我有种开挂的快感。

入夜,烛火跳动,我亲自查验每一名布控者的腰牌。这种细致入微的检查,让我想起实验室里核对数据的日子。

指尖抚过籍贯栏,沉声道:“所有关陇籍者,撤至外围警戒。”这个决定下得我自己都很佩服,考虑得太周到了。

裴昭不解:“君侯,他们皆忠勇之士。”这种疑问很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懂得避嫌的重要性。

我摇头,目光幽深:“正因其忠,才不可用。家人宗族皆在关陇,农会根深蒂固,我不愿我的兵,陷于忠孝两难。”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