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编造出来的话你们都要相信!!”韩东丽话音刚落,吴松又嘲讽的开口。
孙晚星淡淡的抬眸朝他看去,吴松正了正衣领:“这位领导,我相信你们都是好女人,你们自己说,这种对婚姻不贞的妇女,我作为男人,在知道她跟别人瞎搞以后,我打她有什么错?难不成我要忍下这口窝囊气?”
吴松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哪怕韩东丽说的都是实情,哪怕他真的杀了两任老婆,吴松也是一点都不怕的。
毕竟在他们这块儿,妇女水性杨花被抓到了丈夫的家族处死是很正常的事儿,也就现在律法凌驾于宗族之上了。
要是在以前,在旧社会,他吴松想要弄死一个人,哪里需要找这些借口?说到这里吴松就很烦,要不是公社里的那个小骚货儿死活不愿意松口嫁给他,他哪里会留韩东丽这个贱人这么久?
他以前就跟他爹说了,韩东丽这个女人比她姐姐鬼多了,不能娶,他爹非不信,非觉得女人娶到家里,不听话多打两顿就可以了。
结果现在事情弄成这样!!真是晦气死了!
吴松这句话真的是在孙晚星的雷点上蹦跶,孙晚星实在是忍不了了,梁玉荣适时的递上从地上捡来的土坷垃,孙晚星直接扔到吴松的面门去。
梁玉荣也是真的会捡,那土坷垃的一边沾着还没干透的牛屎,孙晚星丢过去的时候那牛屎正好就对着吴松的脸。
土坷垃掉在地上,牛屎却沾在了吴松的嘴巴上,一股臭味直冲吴松的面门,吴松反应过来嘴上是什么东西一眼后,立马就干呕出声。
孙晚星等人看到这滑稽的一幕,纷纷笑了出来。
有几个大姐当即就忍不住了:“诶哟,这臭牛屎跟这臭嘴可真是配得很!小孙你这扔东西的手法可以啊,等一会儿回去了你可得教教我,等过段时间时间我回去了遇到这种嘴巴吐不出象牙的狗东西,我也沾点牛屎给他扔过去。”
在场的妇联干部们早就烦透了女性出轨就是十恶不赦,是水性杨花,是烂货,男人出轨就是有本事,风流这类话了。
女性出轨是不对,是不忠诚于婚姻,在道德层面上可以谴责,要是做得过分的也可以用法律来审判,甚至被辱骂也很正常,毕竟都是大人了,做了这种事情付出代价是正常的。
她们不忿的,是同样的一件事,世人对男人太过于宽容!凭什么呢?
都是做的同一件事,怎么风评就两级反转成这样呢?
有一根吊,就真的高贵到这个地步了?
孙晚星接过梁玉荣递来的手帕擦手,“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她就算和别人滚了草地,也不是你要把她打死的理由!更何况,我对你说的话不是很相信,倒是你有没有杀妻子这个事情我很感兴趣。”
“叮铃铃…”有自行车车铃声传来,孙晚星回头,一个男人从翻身下车,他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沓资料。
“各位领导,我有证据,我有证据证明吴松杀了他的两任老婆。”男人跑到孙晚星她们的面前,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又擦了擦因为骑车子太快而累出来的汗水:“各位领导,我是县委城建办的王海亮,我能为我说的话,做的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