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脚在老一辈象牙山男性心里就是白月光女神。人人爱而不得,只能望洋兴叹。
这其中也包括年轻时候的谢广坤。
谢广坤和谢大脚都姓谢,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但是老话说,同姓的五百年前都是一家。谢大脚平时对刘能刻薄,但对谢广坤倒还说的过去。
卫生所里只有两张单人病床,谢广坤睡一张,谢大脚睡一张,香秀就只能趴在桌子上休息了。
村里晚上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急病,过来卫生所敲门,香秀也能及时醒来。
只不过卫生所跟其他的房子也差不多,屋里是没有卫生间,晚上出去解手都得去外面。
凌晨两点,谢广坤睡得昏昏沉沉的,摸黑起来解手。回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竟然爬到了谢大脚的床上。
谢大脚常年自己睡,猛然间狭窄的单人病床上多了个老爷们,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使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大喊,并且把谢广坤踹下了床。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呀!来人呐!”
共处一室,睡得迷糊的香秀起来,就看见了惊慌失措的谢大脚和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哎哟喊疼的谢广坤。
“咋的了?大脚婶你没事吧!”
香秀被强制开机,脑袋还没有处理好眼前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是要看大脚婶还是去扶谢广坤。
也就是错愕晃神的功夫,谢大脚抄起地上的鞋,就往谢广坤身上砸:“老不要脸的!你上我床上来干啥!你是不是看我一个人好欺负!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大脚婶跟广坤叔…
香秀总算是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她转身就往外跑。
卫生所离她家不到一百米,香秀跑到家里使劲拍着大门:“爹,爹你快起来!广坤叔上大脚婶床上去了…”
清早,去超市给闺女买牛奶的刘能见大脚超市没有人,在同村好事者的指引下,来到了八卦事发地-村卫生所。
此时的卫生所只有哭了半宿的大脚和在旁安慰的长贵父女。谢广坤让人揍了个乌眼青,已经被谢永强和永强娘给接了回去。
“咋咋咋…咋的了?大脚哭啥啊?”
见天已经大亮了,谢大脚抹了抹脸:“行了,我回去了。这事你帮我跟谢广坤商量吧,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肯定不好使!”
来的路上,刘能已经从村里人的嘴里听了个七七八八,看大脚委屈这样,刘能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大大大大脚啊!那广坤咋那样似的呢!你别哭了,不行就告李福那去。”
一听这话,长贵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主要原因还是心虚,就算李福再不是个东西,好歹他跟谢大脚是一个户口本上的,是正经领过结婚证的。
就凭这一点,他看谢大脚再怎么眼馋也就只能干看着。
“行了,你到底有啥事?没事就赶紧回去吧!”长贵不想让刘能瞎掺和了。
“大大大脚, 买了两袋牛奶”
谢大脚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带着刘能回到了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