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的沉默,不是没有道理,租,虽然说给钱,但是也是受制于人,人家反悔,都是亲戚,还能咋办,尤其是看到,我们种植大棚以后,赚钱了,眼红了,直接撕毁协议不租了,那么搭建大棚的钱就白白浪费了。
尤其是,主要的2块地是大伯家,我家的那个大伯母,一言难尽,踩低捧高是常规操作。在恶心点的说法就是,看不得我家好,现在谈的再好,一个冬天一过,一哭二闹上门要撕毁协议,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总归去试一试吧,不行再说不行的话!我们在这怀疑来怀疑去,没意义。”老妈站起身,算是最后的拍板,然后起身准备去烧水。
“就这么说吧!”老爸最后点点头,表示就这样,看了看时间,太晚了,准备明天再去谈。
我摇摇头,看电视去了。
这个事情,咋说呢,要怪就怪这个地方,地少人多,一个家庭才几亩地,还东一块西一块。以我家现在的地来说,百塘南塘梗有一块,算上不错的地,因为是水源地,所以种水稻最好的地方。剩下的就是百塘北塘梗的上,其次就是冲下的一块,剩下的几块都只能叫旱地或者叫飞地,离的太远,这就是现在存在的悲哀。
次日一早,老爸溜达完稻田,开始套牛,把起完花生的旱地给犁2遍,准备进行育苗工作。老哥被老爸打发到集市去买育秧的纸托杯,也不知道现在有没的卖。因为不是春天,如果没有就只能自己回来用报纸糊了。
我一觉睡醒,感觉大脑放空,这一周书本学习的东西,都在脑海里面回放,咋都忘不掉。
“擦,我这脑子长的有点快,这是过目不忘?”我嘀嘀咕咕的一早上,老妈都伸手摸额头,怕我又发烧了。
下午3点多,老爸干完了地里的活,回来洗洗以后,准备叫大伯,二爷,和另外一个表叔晚上到家吃饭,谈租地的事情。
好在老哥不负所托,在种子站买到了这个纸杯,只不过是春天剩下的而已,老哥给包圆了,买了回来,另外就是带了一些肉食,算是今晚的菜。
我盼望的杀鸡,最后还是没舍得,剩下的准备留到过年再说。
老妈带着我们哥俩从4点多开始慢慢的活忙,到6点多,准备工作才算是全部完成。
大伯、二爷、跟表叔陆续到家,老爸开始待客散烟谈一些家长里短。
饭桌上,酒喝了大半瓶白酒,陈叔他们带来的啤酒,剩下的四五瓶也一起喝了,老爸才开始谈说租地的事情。
按照目前的收入来说,大伯家的地,一年最多不会超过3000块收入,因为2亩多的地,一年到头,一季稻子,一季小麦或者油菜,总的收入肯定是超不过3000的,老爸最后报价5000,也算是给自己亲哥一个交代,同时也是怕大伯母最后因为钱少翻脸来闹。
大伯在酒桌上也没表示是否可以,说回去商量一下。
二爷家的跟我家的差不多大,最后报价2000,最后一个表叔家,比我家的大,但是比大伯家的少,最后给报了个3500,整体来说,都远远超过了整体的一年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