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渴,没什么不舒服的,你去忙吧,我躺会。能渴才怪,吊了2瓶水,现在一肚子水。
没什么好忙的,你躺着吧,给你扇扇,说完,拿起放在我脚边的蒲扇,慢慢的扇着。
歪着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老妈,千头万绪,不知道说啥,其实我知道我为什么老是反复发烧,还头疼头昏的要死,用我们这边的土话,叫过去的先人回来看我,摸我头,所以才出现这样的应激反应。上一世,反复吊水,打针,老不见好,给我折腾够呛,屁股肿的跟馒头一样,坐都不敢坐,睡觉只能趴着,最后折腾了大半个月,看我都快嘎了,最后老妈,没办法,用土方子,一碗水,三跟筷子,一把米一把茶叶混合,撒向竖在碗中的筷子,筷子倒,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跟没事人一样,起来蹦跶,除去屁股痛和手臂乌青外,跟什么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当然,后来我妈说,是我没见过面的爷爷回来看我导致的。这样的事情,加上我身边我和自己,一共发生了3次,下一次应该是我二舅家的表弟,跟我类似,从南淮市折腾到肥城,在到我们西县,各种偏方中医都试过,仍然不见好,最后也是我老妈用这方法给弄好的。有句话咋说来着,你可以不信,但是别怀疑他的存在,科学解释不了,那就是玄学。
随着老妈扇出来的微风,不知道是重生还是真的体虚,又睡了过去,当然,最后想到的是,别一觉醒来,我又回到了25年夏天的马路边,那真的会社死。
儿子,儿子,醒醒。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摇晃,也有声音传来。睁开眼,天已经黑透了,从大门口传来25瓦白炽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看我醒来,老妈上前将我托起,坐在怀中,摸了摸头。他爸,还是有点烫,怎么办,要不你还是去找杨医生来打一针吧。
说完,一道身影,从门内走出,快步走到跟前,也摸了摸我的头,不过挺刺啦人,一手茧子,在我这光滑细嫩的皮肤上磨蹭。
还好,不是很烫,现在天也热,白天刚吊了水,不能在打针了,身体不一定能受住,等等看吧,明天天一亮,不行我在去找杨医生过来打一针。老爸说道。
饿不饿?老妈听完老爸的话,也没反驳,只好低头问我。
。我慢慢的用力点下头,不是装,此时脑子昏的要死,跟千斤压在头上一样,我知道,在不好,身体吃不吃的消不好说,家里肯定吃不消。
听我说说饿,老爸转身回去,然后端来一碗南瓜粥,递给老妈,老妈开始喂了起来。
吃饱,我知道,我要想好起来,必须的老妈来,好在这样的事,以前也听说过,并不突兀。
妈,这都快大半个月了,你就没怀疑不是我身体原因吗?
??
站在一旁端碗吃饭的老爸看着我,发出一声怀疑声!
傻孩子,胡说啥,不是身体原因还能是啥?
呃......,老妈,你考虑过有没有可能是我爷爷或者wo爷(我们这边的土话,意思是外公,发音不好写,拼音代替吧,四声)来看我,摸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