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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卷:烟火里的婚介经(1 / 2)

第八百零一章:“彩礼分期”的体面

韩虹把一份彩礼协议拍在我桌上,红纸上“二十万”三个字被圆珠笔涂得发黑。“凤姐,女方家咬死要现钱,男方说‘能不能分三年给’,女方妈说‘分期?这是嫁女儿还是供房贷’?”

我让双方来所里,泡了壶老茶。男方搓着手说:“不是拿不出,是刚付了首付,手里实在紧。我想写欠条,按银行利息算,三年肯定还清,可阿姨说‘写欠条就是没诚意’。”女方妈把茶杯重重一磕:“我不是要逼他,是怕闺女嫁过去受委屈!连彩礼都要分期,以后柴米油盐能指望他?”

我给他们看史芸整理的案例:去年有对新人,彩礼分了五年给,男方每年多给五千“心意钱”,现在孩子都两岁了,女方妈总说“这女婿比亲儿子还实在”。“分期不是没诚意,”我指着协议,“是把‘现在拿不出’变成‘以后一定补’。不如这样:先给十万,剩下的写欠条,每年还三万,加两千利息,算男方给闺女的‘零花钱’。”

女方爸闷头抽了袋烟:“得让他爸妈也在欠条上签字。”男方赶紧接话:“我爸妈早就说了,他们帮着还!”后来欠条写得明明白白,男方还加了句:“若逾期,按双倍还。”女方妈把欠条折好塞进兜里,却偷偷塞给闺女个红包:“这五万你拿着,别让他知道。”

史芸在旁边记:“彩礼是面子,分期是里子。里子实诚了,面子早晚能挣回来。”我看着他们出门时,男方扶着女方爸的肩说“叔,咱去看看家电”,突然觉得,所谓体面,从来不是一次拿齐多少钱,是“我愿意为你慢慢攒”的底气。

第八百零二章:“异地恋”的保鲜剂不是视频

叶遇春抱着个纸箱进来,里面全是快递单:“这对异地三年,男方每月寄零食,女方每周寄衬衫,最近吵着要分,说‘对着屏幕谈恋爱,累了’。”

我翻着快递单,发现男方寄的零食总少一两包,女方的衬衫领子里总夹着张小纸条。“你们视频时,说过‘其实我昨天感冒了’吗?”我问男方。他愣了愣:“怕她担心,没说。”女方也红了眼:“我上周被车蹭了下,没敢告诉她,怕他连夜赶回来。”

我让他们玩“秘密盲盒”:把没说出口的话写在纸上,放进对方寄来的东西里。男方在零食箱里塞了张:“其实我偷偷存了年假,下个月去看你。”女方在衬衫口袋里藏了张:“我找了份你城市的工作,面试过了。”

半个月后,男方捧着花站在女方公司楼下,手里还攥着那张写着“面试过了”的纸条。女方扑进他怀里时,我刚好路过,听见男方说:“早知道你要过来,我就不存年假了,该直接辞工。”

汪峰在旁边打包快递,插了句:“异地恋熬不过的,不是距离,是‘我疼了不敢说,你累了我不知道’。”我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明白,视频里的笑脸再甜,不如递杯热水时指尖的温度——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才是最该寄的“保鲜剂”。

第八百零三章:“妈宝男”的解药不是对抗

魏安拿着段录音进来,里面是男方妈妈的声音:“她做的鱼太咸,你别吃;她买的沙发颜色太艳,换了;她……”“凤姐,女方说‘我嫁的是他,还是他妈’?”

我约男方妈妈来喝茶,老太太一坐下就念叨:“我不是插手,是怕他受委屈。”我给她看男方手机里的相册:有张他给女方吹头发的照片,配文“我媳妇手法比妈好”。老太太的眼圈突然红了:“这小子,从没给我吹过头发。”

我让男方每周做件“主”事:今天定晚饭吃什么,明天选电影看哪部。第一周,他战战兢兢说“吃火锅”,他妈在旁边撇嘴,女方却笑着说“好啊,我买底料”;第二周,他说“周末去爬山”,他妈想说“山上冷”,被我递的茶打断了。

第三周,男方突然对他妈说:“妈,她来事了,我给她煮了红糖姜茶,您当年教我的法子,管用!”老太太愣了愣,后来偷偷跟我说:“其实我就是怕他忘了,有人疼比什么都强。”

韩虹在旁边记:“‘妈宝男’不是没断奶,是没机会学怎么疼人。给他个机会,他比谁都想当‘顶梁柱’。”我看着女方发来的照片,男方正给她揉腿,他妈在旁边削苹果,突然觉得,所谓解药,从来不是让他选“妈还是我”,是让他学会“我既会疼你,也会哄妈”。

第八百零四章:“女强人”的软肋不是示弱

史芸拿着份简历进来,女方是公司总监,男方是普通职员。“女方说‘他总觉得我太强,撑不住’,男方说‘我想帮她扛,可她什么都自己来’。”

我带他们去仓库整理旧档案,女方搬箱子时,男方想搭手,她摆摆手:“我来,你搬不动。”结果箱子砸在脚背上,她咬着牙没吭声,男方却红了眼:“你就不能让我试试吗?砸着我也比砸着你强!”

那天晚上,女方发消息说:“他蹲下来给我揉脚时,说‘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我换了份搬运工的兼职,就想让你知道,我扛得动箱子’。”我突然想起女方简历里写着“连续三年拿最佳员工”,却在“爱好”栏填了“织毛衣”——原来再强的人,也想有个地方说“我其实有点累”。

苏海在旁边修打印机,说:“女强人不是不需要肩膀,是没遇到愿意说‘放着我来’的人。”后来男方送了女方个小牌子,挂在办公室:“今天的快递,我来拆。”听说女方每次看到牌子,都会笑出声——原来软肋不是示弱,是“我知道有人等我回头”的踏实。

第八百零五章:“二婚带娃”的坎不是孩子

韩虹抱着本相册进来,里面是男方女儿的画:第一张画着爸爸和阿姨,第二张涂掉了阿姨,第三张只画了爸爸。“女方说‘孩子总躲着我,我是不是不该嫁’?”

我翻到最后一页,有张没涂完的画,阿姨的手里多了颗糖。“你给她买的草莓糖,她偷偷藏在枕头底下,对不对?”我问女方。她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男方笑着说:“她半夜起来偷吃,被我看见了。”

我让他们玩“家庭剧场”:孩子当导演,爸爸演怪兽,阿姨演超人。孩子说“超人要给怪兽买冰淇淋”,女方就跑出去买;孩子说“怪兽要背超人”,男方就蹲下来让女方趴上去。玩到最后,孩子突然说:“阿姨,你的披风歪了。”

现在那本相册里,多了张新画:超人牵着怪兽的手,手里的糖纸飘到了孩子嘴边。女方后来跟我说:“原来孩子不是不接受我,是怕我抢了她爸爸。”我望着画里的糖纸,突然明白,二婚带娃的坎,从来不是孩子,是“你愿意陪她慢慢画,我愿意等她画完”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