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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集:知青返城的希望,净是些下三滥的招(2 / 2)

虎子汇报:“王卫东最近确实常去刘寡妇家,有时帮着挑水劈柴,有时一去就待好久。有次我还看见他从供销社买了块花布,好像是给刘寡妇家丫头了。”

桂花婶子也带来了消息:“我跟刘寡妇唠嗑,提起王卫东,她开始还支支吾吾,后来才说,王卫东跟她说,他家里正在想办法弄他回去,等他回去了,稳定下来,就……就来接她们娘俩。” 桂花婶子撇撇嘴,“这话听着就不靠谱!他王卫东自家啥情况还不一定呢,就敢许这愿?我看刘寡妇是让人家给哄住了。”

还有妇女反映,李丽私下跟人抱怨过靠山屯不是人待的地方,做梦都想回城,她的“关节炎”八成是装的。而孙志刚,虽然顶岗的理由相对真实,但他平时劳动偷奸耍滑,对屯里人也不太尊重,走了对屯子影响不大,就怕他出去乱说屯里坏话。

情况逐渐明朗。秦建国心里有了底。他再次找到老支书,将了解到的情况和分析一一汇报。

“老支书,现在看来,李伟母亲病重可能是真,孙志刚顶岗也算个正当途径,虽然这人品性一般。李丽的病大概率是托词。最麻烦的是王卫东,” 秦建国语气凝重,“他利用刘寡妇的弱势和对他的一点依赖,许下空头承诺,这很不道德。如果我们现在放他走,他大概率是一去不回,刘寡妇被骗了感情,以后在屯里抬不起头,那孩子也可能被牵连。”

老支书脸色阴沉:“这个王卫东,心思不正!绝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我的意见是,”秦建国继续道,“对于李伟,我们可以表示理解,如果政策允许,他手续齐全,我们可以考虑出具表现证明,但需要他提供母亲病重的切实证据,比如医院证明或者街道社区的函件。孙志刚同理,需要他父亲单位正式的顶岗函件。至于李丽,我们可以请公社卫生所的医生给她做个检查,如果确实有病,按政策办,如果是装病……那就继续安心待着参加生产。”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光:“而王卫东,不能放。不仅不能放,还要找他严肃谈话,点醒他,让他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同时,我们要做好刘寡妇的工作,让她认清现实,别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事儿得您或者桂花婶子去说,比较合适。”

老支书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唉,都是什么事儿啊……建国,你处理得很稳妥。就按你说的办吧。既要对上面有交代,也要对咱们屯子里的人负责。”

第二天,老支书和秦建国一起,先把李伟和孙志刚叫到屯部,明确了屯里的态度:理解个人困难,支持符合政策的合理返城诉求,但必须手续齐全、证明真实,在正式文件下达前,仍需安心生产。两人虽然焦急,但得到相对明确的答复,也只能点头应下。

接着,他们单独叫来了王卫东。王卫东一进门,看到老支书严肃的脸和秦建国锐利的目光,心里就先虚了三分。

老支书开门见山:“卫东,你说你母亲病重,要回去照顾。孝心可嘉,但空口无凭,你得拿出确切的证据来,比如医院的诊断书,或者街道、工作单位盖了章的证明。”

王卫东眼神闪烁,支吾道:“这个……家里信上是这么说的,证明……证明我让家里尽快寄来。”

秦建国接过话,语气平静却带着压力:“证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们听到一些反映,说你最近和刘寡妇走得特别近,还对她许下了一些……关于未来的承诺?有这回事吗?”

王卫东脸色瞬间变了,强作镇定:“没……没有的事!我就是看她一个人带娃不容易,帮帮忙而已。秦队长,您可不能听信谣言啊!”

“是不是谣言,你心里清楚,刘寡妇心里也清楚。”秦建国目光如炬,“王卫东,我提醒你,咱们靠山屯民风淳朴,但也不是好糊弄的。做人要讲良心,不能为了自己脱身,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刘寡妇孤儿寡母,你要是真心实意,我们乐见其成。但如果只是利用她,想找个暂时的慰藉,或者作为离开的跳板,我告诉你,这条路行不通!只要我秦建国在靠山屯一天,就绝不允许这种坑害乡亲的事情发生!”

王卫东被秦建国的气势慑住,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低着头不敢说话。

老支书敲了敲烟袋锅,语重心长又带着警告:“卫东啊,年轻人,路要走正。你想回城,可以,走明路,按政策来。但要是在屯里搞这些歪门邪道,别说我老支书这关过不去,就是屯里的老少爷们儿,也容不下你!你好自为之,回去好好想想吧。在证明开来之前,该干的活一样不能少!”

王卫东灰头土脸地走了,他知道,自己的那点心思已经被彻底看穿,在拿到确切的返城文件和证明之前,他别想轻易离开靠山屯,也必须收敛对刘寡妇的态度。

之后,老支书让桂花婶子去找刘寡妇深谈了一次。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天之后,刘寡妇的眼睛红肿了许久,但再见到王卫东时,态度明显疏远和冷淡了许多。王卫东也识趣地减少了去她家的次数。

知青返程的风波,在秦建国和老支书有理、有据、有节的处置下,暂时被压制下去,没有引起更大的乱子。想走的人,知道了规矩和底线;心思不正的人,被敲响了警钟;而可能受到伤害的屯里人,得到了初步的保护。

处理完这件事,秦建国站在屯部院子里,望着远处依旧白雪皑皑的山峦,长长舒了口气。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春耕临近,以及外部土匪的威胁未除,靠山屯面临的考验还会更多。但经过这件事,他更加确信,无论是组织生产还是处理人事,都必须既要坚守原则,又要灵活应变,更要时刻把保护屯里百姓的利益放在首位。

他转身走向赵木匠家的院子,那里,叮叮当当的农具检修声依旧清脆,仿佛在敲响着春天临近的节奏。他需要把更多的精力,投注到那片孕育着希望的黑土地上了。而家里,沈念秋和未出世的孩子,是他永远柔软而坚定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