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关上门,苏棠说,“耽误了人生大事。”
肖辰飞凑过来,“啥,人生,大事?”
苏棠神秘的说,“生人大事。”
肖辰飞满脸疑惑,“啥,生人,大事?”
“就是,那个……”苏棠突然说不出口了,之前鼓起的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
苏棠催他,“你先去洗澡吧,回来,我告诉你。”
肖辰飞急呼呼的去洗澡,回来一看,苏棠睡着了。他把苏棠叫醒,“苏棠,啥,生人,大事?”
苏棠困的不行,睡的迷迷糊糊的,说,“等明晚睡觉了再说。”
结果接下来好多天,肖辰飞都会在苏棠睡觉了,喊醒她,“苏棠,啥,生人,大事?”
气的苏棠骂他,“生生生,生个屁。”
肖辰飞一本正经的说,“屁,是,放的,不是,生的。”
自从张秋菊住进来,张大娘倒是没闹腾,弄得张秋菊还以为她妈转性了或者气消了?于是,她试探着收拾东西,想搬回家住。
结果,刚踏进自家院门,就被张大娘连人带包袱给“请”了出来。
“妈,你干嘛呀?”张秋菊一脸懵。
张大娘把她拉到院墙根儿下,压低了声音苦口婆心的说:“秋菊呀,傻闺女,妈是为你好,你当妈真舍得让你在外面住?”她拍着张秋菊的手背,“秋菊呀,老话儿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苏棠走近点,错不了。”
她掰着手指头给女儿分析:“你看苏棠,那可是我们村飞出去又飞回来的金凤凰,就算她最后回村嫁了肖辰飞那个小傻子,”张大娘顿了一下,声音更低,“可你睁眼瞧瞧,这十里八乡,谁家的房子有她家那气派?那大门,那院子,连城里人都比不上。”
“再说那王春燕,”张大娘凑得更近,“为啥差点就攀上赵亮那高枝?还不是因为她跟苏棠走得近?沾了光了。要不是她那对没脑子的哥嫂瞎搅和,硬把金龟婿作没了,春燕现在指不定在城里当富太太享清福呢,哪还用……唉!”她及时收住了后面的话。
她看着女儿,“秋菊,你是离过婚的人,你以前也是有名的富婆,虽然是假的,但是那也风光过。现在,像你这样的,再想找个称心如意有钱的婆家,难。要么是男方二婚带孩子的,要么就是年纪大条件差的歪瓜裂枣。”张大娘说得直白又残酷。
“但是!”她话锋一转,“你跟苏棠走近乎点,那就不一样了。王春燕能借着她的光差点攀上高枝,你为啥不能?说不定哪天,也能碰到个好的。你妈我不是势利眼,”她强调着,“我是为你后半辈子着想,要是像村头那小寡妇杨氏那样的,我一分钟都不让你跟她沾边儿,可苏棠不一样,她是正经人,有本事,有门路,你就给我牢牢抓住她这根‘高枝儿’,跟着她,准没错。听妈的,回去,好好在苏家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