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蹦出来:【疯批值+80!识破伪装!】
我懒得理它,转头看向队伍。不少人已经围了过来,脸上写满疑惑。刚才那一刀太突然,现在又来封莫名其妙的信,人心已经开始晃了。
我跳上一块高石,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
“刚才那一刀,是圣院的人。”我声音不大,但全场都听清了,“这封信,还是圣大多数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继续说:“他们不敢正面打,就玩这套把戏。杀人的是他们,劝我们撤的也是他们。一套组合拳,就想让我们自己乱起来。”
底下有人低声议论。
“可那句话……‘长老说’,是不是说明圣院内部也有分歧?”
我冷笑:“你们觉得,一个能在圣院当长老的人,会通过一个妖化士兵传话?还会让一只死鸽子送信?”
没人接话。
“这叫剧本。”我拍了拍手,“上面写好了台词,就等我们照着演。谁要是信了,谁就是群演。”
阿骨打在
我差点被他气笑:“闭嘴,你现在发言只会拉低我方智商。”
他嘿嘿一笑,缩了缩脖子。
我扫视全场:“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原地待命,不准私自走动。三面围墙设岗,任何靠近的活物,先问口令,再放行。放跑一个可疑的,责任由哨兵承担。”
“那……信里说的杀阵怎么办?”有人问。
“杀阵?”我抬头看向钟楼,“既然他们怕我们冲进去,那就说明——里面的东西,见不得光。”
我跳下石头,走到阿骨打身边:“你去东侧守着,发现异常立刻报我。”
“明白!”他转身就要走。
我又叫住他:“还有——看到鸽子,直接射下来。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敢飞进来的,一律当靶子。”
他咧嘴一笑:“放心,连苍蝇我都给它拔毛。”
我站在原地,看着钟楼。那口镇灵钟还悬在半空,纹丝不动。但我知道,里面有人在看,在听,在等我们犯错。
我不急。
疯批值已经在涨了。虽然没有刚才神降那么猛,但稳扎稳打,一点一点往上爬。系统安静得很,估计也在等更大的场面。
我摸了摸断剑的剑柄。锈迹还在,但刚才那一战,它已经苏醒了一些。那些暗红的纹路,像是睡着的蛇,随时准备睁眼。
风刮过来,带着烧焦的味儿和一丝腥气。地上那具探子的尸体已经开始发黑,紫光从七窍往外渗。
我蹲下身,伸手碰了下他的衣领。布料底下藏着一块小铁牌,刻着编号——372。不是反抗军的制式。
我收起铁牌,站起身。
这时候,远处又有动静。
一只新的鸽子从雾里钻出来,翅膀扑腾得不太自然,直奔营地中央。
我眯起眼。
阿骨打已经抄起一根长矛,站在高处,盯着它飞行的轨迹。
鸽子越飞越近,目标明确——正是刚才烧信的火堆位置。
它要落在灰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