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吓得懵逼了!
一直到土匪去远。
村长带人来。
找到夹墙活扣。
放出包勇!
包勇还是一副懵逼样。
村里人都说,可怜的孩子。
这是吓傻了!
村长带人帮办后事!
包勇一直不吱声。
默默地看着乡人。
捧了包父的头,重新缝到脖上。
又捧了包母的头,也重新缝到脖上。
包父包母,又如好人一般。
双双躺在院中!
看着装棺、封棺、起棺、埋棺。
堆好坟!
村长让包勇跪在墓前。
向父母叩头。
然后问包勇:“你以后如何打算?”
包勇抬头看天。
忽然声嘶力竭地高叫一声。
“报——仇——”
村长看着九岁的包勇。
瘦瘦小小。
像片小树叶似的。
拿什么去报仇。
内中有个老儒问包勇。
说道:“你可真要报仇?”
包勇说道:“余生只为报仇活!”
老儒生赞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好小子,好样的!”
村长叹道:“这小身板儿,怎么报仇。”
包勇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着向老儒生躬了一躬。
说道:“先生可知,哪里有师,可以学艺!”
老儒生问他:“你不去求功名仕途?”
包勇想起父母惨死。
哪还有读书心事!
只想手刃仇人,让父母安魂。
包勇郑重说道:“余生只为父母仇!”
老儒生点头赞许。
告诉包勇。
南山有道。
功深不可测。
只是投师要资!
包勇卖了房产田地。
得一笔银子。
村民又帮凑了一笔。
包勇背着银子。
去山里拜师学艺。
这一学艺,便是十五年。
二十四岁的包勇出山。
直赴葫芦山。
手纫了三个土匪。
剁了三个土匪的头。
剩下土匪,吓得鸟兽散。
包勇放火烧了土匪塞子。
提着三个人头。
祭奠父母。
大仇得报,包勇便觉无事可做了!
十五年时间,身子只为习武。
脑子只念报仇。
其它皆无杂念。
报了仇,再走上这社会。
既不通达人情。
也不知晓世故。
又无其它生活技能。
虽有一身好武艺。
却谋生艰难。
也是潦倒不堪时。
遇到甄家老爷。
看他饿得可怜。
赏他一顿饭吃。
包恿觉得老爷是个好人。
吃人一饭,当还恩情。
便如忠犬般,跟着甄家老爷。
甄家老爷怜他。
又得知包勇功夫好。
留包勇做了护院。
包勇这护院当的。
甄家老爷那感觉。
好比有人得了藏赘看家。
藏赘认主,对陌生人时刻保持警惕。
包勇比藏赘更机警百倍。
且跟了甄家,便只忠于甄家。
对不利于甄家之人。
皆以敌视之。
甄家老爷喜他忠勇。
本着用他,便养他终老的。
奈何甄家败了。
甄家老爷自身不保。
想给包勇谋个好去处。
甄老爷和贾政交好。
便推荐包勇来贾家。
包勇千里奔来。
方知贾家也败了。
贾家人,皆不知所踪。
包勇无处可去。
在这京城流浪。
染了寒疾,无钱可医。
食不裹腹,衣不暖体。
病越发重了!
以为今儿要死。
偏抬眼看到贾政坐在车上。
拼力拦车求救!
贾政看包勇抖得厉害。
寻思也是可怜之人。
甄家老爷总说:“此人堪比忠犬也!”
现在,包勇再次做了流浪狗。
还是条病了的流浪狗。
我得带他回去。
好歹也是一条命呀!
贾政吩咐贾蓉几个。
把包勇抬上车。
马车继续行驶。
到了庄上。
鸳鸯看到精舍农田。
很是吃惊!
向贾蓉说道:“这些田庄,都是咱家的?”
贾蓉笑道:“都是都是,鸳鸯姐姐,饿不着你的。”
鸳鸯听了不言。
这一路儿都在想着。
以后跟着老太太。
吃糠咽菜也不怨!
到了这里才知道,贾府败了。
国公府没了。
贾氏来到这乡间。
并不是食不果腹。
而是做起了地主。
看这天宽地阔的地方。
鸳鸯倒欢喜起来。
到了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