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将手上的碗往易安手上一放,
“你就吃吧!”
说完笑呵呵的转身走了,易安还能如何,盛情难却,门一关,面条桌上一放,椅子上一坐,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第一口入喉,易安眼睛有些红,有些想流水,奇怪,这味道还没有何雨柱做的好吃,可自己吃了为什么会有流泪的感觉。
味道如此的熟悉,像原主记忆中炸酱面的味道。
易安又夹了一口,确定是熟悉的味道,想到自己只要一进易中海家签到,就能签出记忆碎片。
自己该不会就是易中海和李翠芬的儿子吧?要不然他们夫妻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要知道易中海对人的控制欲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可从认识他,从来不冒犯自己,就算有冲突,也是好声好气的劝,偶尔的相处,也是给足自由,而且对他从不道德绑架。
他们夫妻对自己的行事,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易安越想越觉得可能。
想想又不可能,若自己真是他们的孩子,早不顾一切相认了。
也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对自己好,是血脉的牵引,一如他明面上想远离,可又不能控制的想靠近。
打了个冷颤,马上否认了这危险想法。
从身体上易中海和李翠芬确实有过孩子,但从他们的表现,无不告诉易安,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在很小的时候死了。
当初他一穿过来,就飘在河里,以易中海夫妻对孩子的重视程度,就算死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把亲生骨肉的尸体丢进河中。
所以自己是他们的孩子机率不大。
看来他还得多查查,有机会得去居委会一趟,找到四合院以前的老住户,问问易中海孩子的事情。
打定主意,易安开始放开了吃,碗挺大的,一大妈给他的面很足,易安一边吃一边看何家。
何家堂屋,何雨柱坐在堂屋,何大清将已经睡沉了的何雨水抱进房间,轻轻的将女儿放在床上,又看了一会儿才出来。
坐在何雨柱对面椅子上,父子俩相对无言,最后何雨柱还是忍不住问,
“爹,你明知道易中海是故意的,当年是他早计划好的,你为什么还要帮他脱罪?
你知道你的儿女这两年多的日子过得多苦吗?你知道为了活下去,我和妹妹就差喝潲水了。”
易中海真是太会算计了,把他的亲情、友情、师徒情、爱情全算没了,可以说是一点余地也没给他留。
何雨柱每当想到这些,就恨不得易中海去死,所以说出来的话,全是悲痛和对父亲的控诉。
何大清叹了口气,
“爹离开也是迫不得已,那时离开我可是全安排好了,只是人生有太多的意外,雨柱,你长大了,这两年你把雨水照顾得很好。
爹犯了一些不该犯的错,你作为何家长子,肩上担子要重些,所以爹犯的错必须你来弥补。”
这是亲爹该说的话吗?他是长子就活该为你的错误买单吗?何雨柱咬着牙问,
“别告诉我你犯的错,是易中海。”
何大清满脸的愧疚,